帐篷和燃料秘银空间里有,购买是为掩人耳目。
还要办理边防证。
做完这些已经上午十点。
从省城出发,先是跑四百公里柏油路,接着开一小时碎石路。
下午三点汽车停在野外小路边,徒步进山。
因为山脉面积巨大,二月的冷空气里,张景至少要埋头苦走三四天,才能接近74号峰。
走到地方不算,还得调查原因。
同一时间,‘引咎辞职’的杨洁正在乌兰巴托。
工作内容把南戈壁省铜矿和两处煤矿卖个好价格,意向买家是Z区人。
买家不是别人,正是夏娜。
总成交价格是20个米元目标,钱款交易不走乌兰巴托钱银行,说是海外交易。
实际不转钱,但矿主已经实实在在变成夏娜。
很快。
杜鹤的幕后,也就是他的爷爷杜松知道这个交易,表情是冷笑连连。
“真是好样的,”七十多岁的杜松声音又冷又阴沉,“胆子很肥!”
形象似明星黄某明的杜鹤劝道,“爷爷,这件事情算了吧,丁佳琪毕竟是丁家和韩家的后代。”
“丁佳琪和她的父母只是边缘小人物,”表情阴狠,七十多岁的杜松警告孙子,“如果连小鱼也敢反抗,以后是个人都敢跑到我们家头上拉屎撒尿。”
因为段位和认知,思考三四秒,杜鹤接受这个说法,语气尊敬问,“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铜矿已经卖给Z区人,这件事情已经没办法,不好跟他们起冲突,”杜松气得不轻,“这笔账还得算在丁佳琪和她的拼头身上。”
“丁佳琪跟丁家和韩家没有关系,张景在D区没有任何产业,”杜鹤为难道,“很难报复他们。”
“一定有是高人在背后指点,”74岁的杜松分析道,“从开始就刻意不留把柄,不过没关系,把他爹娘找个理由抓起来。”
“张景五岁时父母离婚,各自组成家庭,他是爷爷带大的,”杜鹤为爷爷解释,“抓父母,张景估计能开心死。”
“那就弄他爷爷。”
“他爷爷已经去世十年。”
“那就刨坟。”
“坟早两年前已经被丁佳琪送去盟区。”
74岁的杜松眼睛大睁,“张景这是机关算尽啊!”
杜鹤点头。
“张景这个人狼子野心,”杜松越想越气,“他这是不信任谁?”
杜鹤想说‘我们’,当然不敢说出来,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