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延院长面色严肃,拉着林弦胳膊就往办公室外边走,大有迫不及待之势。
这搞的楚山河是真坐不住了。
高院长这是被气成什么样子了?
当面教育两句还不行?还要换个地方狠狠教训一顿?
他也跟着连忙站起来。
然而——
“山河,你在这里等着,我单独和林弦聊一聊。”
楚山河才刚起身,就被高延院长眼神压了回来。
这……
楚山河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眨眼间,高延院长和林弦就已经走出办公室房门、消失在走廊拐角。
一向沉稳、国之基柱的高院长,楚山河从未见他小碎步走的如此之快过。
……
哐!
高延院长将林弦拉进一间小型实验室里,厚重的钢铁大门砰的一声关闭。
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将手里一直捏着的手稿轻轻放在实验台上,转身看着林弦:
“林先生,刚才外边山河在场,有些事我不方便说,所以……只好请你来这里详谈。”
“没关系的高院长。”
林弦摆摆手。
他一个晚辈,哪配得上高延院长这样的大人物喊先生,连忙说道:
“我是您的晚辈,您还喊我小伙子就行。”
“不不不……”
高延院长瞬间有些尴尬,干笑两声,又上前拉住林弦的手,让他坐在椅子上,自己也坐在林弦对面:
“呵呵,林弦啊,希望刚才我说的那些话你别介意。并不是说我们这些院士教授什么的,不喜欢听别人的意见、不喜欢和其他人讨论学术问题。”
“只是……处在我们这个位置,每天都有很多人带着各式各样的,所谓的‘学术成果’来找我们;有些是朋友引荐的,这些还好交流一下,但绝大多数抱着自以为的学术成果来找我们的,都是一些民间科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