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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的人又惶恐跪了一地。

于而勾着头瞧了瞧外头的阵仗,转眸跟齐鲤元说:“官家, 不若叫娘子们进来听听是何事?来了这么多人,兴许是真的有事发生。”

“何事?她们能有什么事?”齐鲤元气得靠在龙椅上, 看都不愿往外多看一眼。

“不就是吆喝珏姐姐苛待, 卖坏小娘娘帮着珏姐姐欺负人?可该查的朕都查了,怎么!拿不着把柄!她们这就要联合起来逼着朕指鹿为马?偏要给珏姐姐安个罪名才肯罢休?”

“蠢货——朕又不是傻子。”

齐鲤元那日虽与司寇珏大吵, 可言语中仍是偏向着摘玉阁和成平殿的。

褚琦玉那性子, 他瞧着就讨厌。一副小人嘴脸,简直可以说是太后一人得道, 全家鸡犬跟着升天, 真是什么牛鬼蛇神都凑齐了。幸是太后上位的晚, 没生个一儿半女。

不若齐鲤元自觉他这日子甚比现在难过,还有可能小命不保……若说刻薄苛待, 齐鲤元瞧着倒更像是褚昭媛能做出来的事。

“官家息怒, 息怒。那您的意思是……”于而不敢多言,他也只能顺着齐鲤元的话说。

屋外的哭闹还在继续, 齐鲤元被烦的一个头两个大。

他无奈用双手堵住耳朵冲于而说:“不管了。闹吧,就让她闹吧。我看她能闹到什么时候, 累不死她。嗓子喊哑了,朕也能清净几日。于而, 你去给朕寻两团棉花来,朕耳不听心为静!”

于而得令,寻来两团棉花递给齐鲤元。

别说,这还真是个好办法。齐鲤元将耳朵塞去,门外的哭闹不能说听不见,却已不再闹心。只是,齐鲤元这又刚刚拿起筷子,门外便来了位狠角色。

“跪在这儿哭,目的达到了吗?褚昭媛。我要是你,有这时间,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夺我这手上的权,而不是蠢到在这儿丢人现眼。”司寇珏库金色的锦袍落在殿陛上,她冷目相对跪着的那些人。

合分们瞧见她,连连避去目光。哑口无言。

齐鲤元在殿内吃着午饭,听不见耳边喧闹,下意识问了声:“外头怎么停了?”

于而答曰:“摘玉阁的来了。”

齐鲤元冷笑着摘去耳中塞着的棉花,想这更恶的“恶人”来了,且有的瞧了。

偏褚昭媛是个刺头,她望去司寇珏,一开口那小家子气就扑了面,“嘿呦,我说淑仪娘子,你有什么资格讲我丢人现眼?我怎么记得前些时候,你才从这福宁殿里带着伤出来,怎么这么快就敢舔着脸过来?你可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褚昭媛丝毫不曾遮掩,瞧着就不是聪明人的做派。

她随意啐了司寇珏一口。

司寇珏也是在懒得跟这种蠢货费口舌,她便转眸望向这些个趋附而来的人,怒斥了句:“你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官家用膳,你们不去御前侍奉便罢,竟还无理取闹地跑来打扰官家清休。你们自己说,这是该当何罪?”

合分们一窝蜂地过来,也没想着会怎样。她们不是被褚昭媛作威作福威逼来的,就是想借机叫那出头鸟背锅,被利诱来的。只是谁也没想到,这棍子竟最先落在了自己身上。

合分们便左右惶恐,连连喊冤。

“娘子恕罪,娘子恕罪。这事跟我们无关,都是昭媛娘子的主意。”

一盘散沙,向四边流,自然先露出的就是褚琦玉。

“哦?昭媛叫你们来便来,居然完全罔顾官家感受?”司寇珏的气势逼人,已无人再敢与其辩解叫嚣。不若只能受更重的责罚。

她们了解司寇珏,刚正不阿,手段强硬。

“以赵婕妤为首的听着,罚俸三月,思过五日。以儆效尤。”司寇珏下了令,合分不敢不从。

褚琦玉却反驳起她来,“淑仪娘子凭什么如此专横?我们不过是来上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