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的宴会。
倒时老宅应该又是门庭若市的一番景象。
这才提前半年就开始准备了,纪正平本人应该也很重视。
今年纪正平的寿礼他大概也马虎不得。
饭后,徐叔喊他上去,纪正平在书房里等他。
乌晴也进去后纪正平正在练字,示意他先坐,而徐叔一直在旁研墨。
倒是只有乌晴也一个闲人,乌晴也没出声,在一旁的木椅坐下,什么都没干,双手握成拳头放在膝盖上,规规矩矩地坐着。
约莫过了有二十来分钟,纪正平停笔,他让徐叔先出去,又招手让乌晴也过来。
乌晴也恭敬地站在纪正平的左手旁。
“你看这字写的怎么样?”
纪正平本身就是深市书法协会的成员,哪怕不抱着恭维的心思去欣赏他的字,也能看出他写得一手好行书。
宣纸上就写了矜平躁释四个大字。
“好。”乌晴也道。
“好在哪?”
“纪爷爷,你知道我胸无点墨,就知道写的好,你要问我好我也说不上来。”
没文化有没文化的好,最起码让他不想说话时转而可以说自己没脑子。
对方要是不肯放过就是强人所难了。
“纪晏灿最近在忙些什么?”他话锋一转。
乌晴也愣了几秒,纪晏灿在忙什么他怎么会知道。况且四方每天有什么业务,他老人家想知道不是招招手的事。
“不太清楚。”乌晴也实话实说。
“也不知道每天不知道在干些什么,有一两个月都没回来了。”
乌晴也不好接话,他不觉得纪正平把他叫过来就是为了跟他说几句纪晏灿的不适。
老子肯定要清楚自家儿子是个什么德行。
况且父子二人以往的关系也就是面子上能过得去。
纪晏灿不想回来有太多的原因。
“纪晏灿今年也不小了,是时候该成家了。”
乌晴也只得点头说“嗯”。
纪晏灿的几个兄姊的婚姻无一例外都是纪正平一手操办的,各个在三十岁前早早成婚。
倒是纪晏灿已经三十三,一直都还是一人,只是身边的人没断过。
乌晴也没见纪家其它人催过,大概都知道自己的话在纪晏灿那里根本不管用。导致他一直以为纪正平也不会去管,放任纪晏灿,没想到会跟自己提起这码事。
跟他讲有什么用?难不成让他去劝纪晏灿?
“你觉得容家的那个小丫头怎么样?”
乌晴也一直都微垂着头,听到这话时不禁皱起眉毛。
容家具体的情况他并不清楚,但是他所认识的待嫁还未成婚的小丫头就容予安一个。
“哪一位?”乌晴也私心不希望是容予安。
“这次你的新戏是不是和容家的小丫头一起做的?她叫什么名字来着?”
“嗯,叫容予安。”
“对,就是这个名字,年纪大了,记性也不顶用了。”
“没有,您还健朗。”
纪正平没说什么,继续道:“你拍戏的时候纪晏灿是不是还去看过?”
“是的,去年冬天的时候来过一次。”
“那不就巧了吗?两人是不是还见过?”
“是,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