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城市没有机场,他可能是从省会开来的。
“生日快乐。”
“我竟然都三十岁了。”乌晴也的语气中的不可思议是真的,惊觉这十几年竟然过的如此之快。
纪晏灿去年这个时候,他在尝试所谓的“放手”。
事实证明不行,接受不了会跟乌晴也毫无关系,索性给《偃师》投了钱。
纪晏灿倾身压了过去,这个吻的时间久了,之后也就渐渐开始变质。
“不行。”乌晴也尚存一丝理智。
“没事,安了防窥膜。”
纪晏灿却将他身下的座位放到最大的位置。
乌晴也正无力时,一瞬间天旋地转,不知怎么就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纪晏灿掀起他的毛衣,“咬着。”
“……”
乌晴也含住毛衣边。
“不做。”纪晏灿在他耳边道。
……
乌晴也趴在他的胸膛上,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乌晴也回过神,想起自己刚刚干了什么荒唐事,但他现在还坐在纪晏灿的身上,额头抵在他的锁骨处,能听见纪晏灿的心跳声。
“你的手机?”
说话时,胸腔会有震鸣。
“嗯。”铃声熟悉。“衣服在外套口袋。”
纪晏灿伸手够到,拿出来,是寇超的电话,他接通,把手机放在乌晴也的耳边。
“喂,怎么了?”
“好,我知道了。”
短短几句话后挂了。
纪晏灿的手在他身后,拿着纸抽在给他擦拭干净。
“六点开始拍?那还可以再待一会儿。”纪晏灿听见他和寇超的电话了。
“嗯。”
今晚这场夜戏陆陆续续拍到了晚上十点多。
此处的冬夜的十点多跟深市的天差地别,冷的人说句话都觉得费劲。
真特么冷啊。乌晴也双手握成一个拳头,朝里吹热气。跺着脚往外走。
他看到纪晏灿的车还停在外边,上去,看到纪晏灿正用电脑处理文件。
上了车后乌晴也不由想起下午的事情。
“你在这待了一晚上?”
好在车上是暖和的,纪晏灿今夜应该是不会走了。
“嗯,反正也没事干,每天都这么晚?”
“不是,这场夜戏比较难拍,拍完就结束了,我俩换个座位,我开车,晚上路不好走。”
纪晏灿依言,剧组的灯光一撤,外面要更加黑了些,他不认路。
剧组住在村民家里,条件只会比当初的酒店更差。
乌晴也住的地方只有一张床,换上了自己带的床单被套,上面只有一个枕头。
“你明天什么时候走?”
“我什么时候说要明天走了?”
乌晴也可能觉得他这次可能会多待两天。
只有一个枕头,躺到床上之后事态不受控制,他们将之前在车上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完。
……
“啊!”
“怎么了?”
纪晏灿想起刚刚怀里的人快要晕过去,这时候却中气十足地叫了出来,是要比之前耐/了。
“我忘了装相机,本来说是今晚试试的。”
但他和纪晏灿一回来就色令昏智,全然忘记了这回事,他看到当时瞄到相机的配置了,是他会犹豫很久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