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和饱受霸凌的替补刘井勉强在做。
说完,他又拉踩对家,“毕竟我们公主可不是一块肉干能骗走的小猫咪。”
最近S市的猫猫狗狗都不太安全,宋延镇庆幸于提前拴了查理,这段时间查理就没那么疯,出门遛弯也不会捡地上的东西吃了。
为此他又送过来一瓶名牌烧酒,邱乐在齐小茗微微发亮的目光中塞进了自己房间,三令五申打完夏季赛庆功用。
因此Hunsa一怒之下也无可奈何,小声咕哝:“长得跟个肉松海苔面包似的。”
一个长得乱七八糟的猫,还叫什么公主,吃饭慢死了,陈青蓝手心里就那点冻干渣渣,还要伸出粉粉的小舌头慢吞吞地舔。
毛那么长,看起来软绵绵的,眼睛还那么大,鼻子都是粉色的。
越看越觉得...还...还怪可爱的。
见他看着看着快流口水了,陈青蓝唰的一声站起来,冷酷地一把拽开他,“你们家狗长得像阿拉斯猪,走,洗手,你不是要去做头发,留在这干嘛?店我都告诉你了。”
“你真不跟我去啊?我请吃饭,延镇哥今天去办事了,放假好无聊。”
陈青蓝郎心似铁:“不去,两个男的一起吃什么饭,你还留在这干嘛?”
“你没告诉我理发师是哪个啊,微信问你现在都没回,”Hunsa哪壶不开提哪壶:“对了,Jia呢?你们俩不是一直黏在一起吗?”
陈青蓝翻他白眼:“我干嘛告诉你,敌国细作是吧,信不信我现在叫两个刀斧手出来砍你。”
Hunsa这次倒没有轻易破防,而是神情颇为微妙地猜道:“哦,你们吵架了啊?”
陈青蓝匪夷所思地看他一眼:“你脑癌啊,我哥带着我都快打进世界赛了,我们吵什么?快滚,理发师就是那个短头发的,戴鼻环的女生,你找她剪,其他人手艺都不怎么样。”
Hunsa点点头,居然没怒,神情还是有点恍惚:“哦,谢了。”
他往大门口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颇为认真地问了一句。
“你俩真没吵架吗?”
关他屁事,陈青蓝:“滚呐。”
“可是你好像个幽怨的寡妇。”
终于打出一发暴击,眼见着陈青蓝原地定身,Hunsa一溜烟跑了。
把红霓一队抬下去之后,距离胜者组半决赛就不到三天了,JLD将直面XYX,由于春季赛没有积分,这场比赛成败与否,与可能发生的败者组半决赛一样,将直接决定他们在世界赛有无一席之地,乍一听很紧迫,但以JLD人的尿性,一群人看起来还是摆得很。
谢葭请了假,理由还是探望家属,上次他没注意,被人认出来之后匆匆找了一站下车,他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已经是炙手可热的知名选手。
难怪...难怪他根本不上网的妈妈,现在也知道自己的小孩在不远的一座房子里打职业。
谢葭想到这里,难得心虚地推开房门。
先映入眼帘的却是坐在窗边晒太阳的表姐,厨房紧闭,间歇传来一点锅铲的声音。
林芋上下扫了他一眼,还算满意:“来了?”
看他表情疑惑,林芋语气平淡地说了句:“我还挺喜欢你们和VH那第四局,BP时间那么长,VH差点就动心出手了吧,有点可惜。”
谢葭拖开椅子坐下,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妈妈不怒不嗔地会发张圈出他头像的海报,并上一句“明天过来”,抵达之后又直面表姐式谈心,但这并不妨碍他顺势起聊:“的确,你们半决赛考虑上替补吗?”
林芋往后一靠:“为什么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