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放花锦走,一直不同意放她走的人?突然察觉异常,没等?花锦拔剑,就将剑抵在了?花锦的脖颈上。
另一人?不胜其烦:“你要死啊,又搞什么?”
花锦讪讪的一笑:“只要两位兄弟放我走,今夜我就当没来过这儿,明日便离开丰凌郡,如何??”
“你听到了??行了?,别舞刀弄枪的,仔细伤着人?,让这小兄弟走吧。”
抵着花锦的那人?却轻哼一声:“小兄弟?你瞎了??这是个女娘。她与地上那个,又是一伙的吧?”
花锦:“饭可以乱吃,话可不敢乱讲,我即是我,也仅仅是我,与地上那个实在不认识。”
“少废话!”
花锦没想到,自己?游荡这么多年,逃过了?叛乱,逃过了?饥荒,在阴沟里翻船了?。
刀枪又不长眼,她没奋起反抗,乖乖让他二?人?把双手绑了?:“你们的主子没让你们杀人?吧?”
“你怎么知道?”
“你傻啊,别和她废话。”
这二?人?瞧着就是莽撞力气大与谨慎靠脑子的组合,花锦眨眨眼,把希望寄托在那个莽夫身上:“小兄弟,我家中上有老,下有小,也实在不认得地上躺着的那个,这样,你们带我去与那个王漓谈谈,若我身份没问题,就放我走吧。”
莽夫一听,觉得可行。
谨慎的那个恨铁不成?钢:“你笨,就少动脑子。”
花锦眼眶泛红,轻声对莽夫说:“是我的错,害你被?斥责。”花锦这才看向谨慎的那人?:“你既是他的主子,此事怪在我多嘴,别怪罪他了?。”
经花锦这么一提点,莽夫才一拍脑门,想起来他和谨慎的那人?是同级关系:“对啊,张俞,你算个屁,今天?老子就非带她去主子那评评理不可!”
张俞头疼得厉害:“你要找死,我拦不住你。”
二?人?谈不到一起,但该做的事还要做,花锦不想听那边血肉模糊的动静,但手又被?绑起来了?,不敢细想,直犯恶心。
莽夫真要带她去见主子,张俞气的七窍生烟,在前面走的飞快。
花锦问:“为什么要剁人?的手?”
莽夫看着花锦惨白的脸色,哎呦了?一声:“吓到你了?吧?我家主子买了?两个仆婢,出门的时候遇上了?歹徒,那禽兽生了?色胆,哎,幸好主子手底下的人?动作快,将人?救了?回来。那两丫头虽没受□□,但还是被?上了?酷刑,哎,我不与你说这个了?。”
“那歹徒还挺有名?,我呸,丰凌郡的许多女娘都和他有过情缘,这些女娘给他通风报信,为了?救他甚至想要跟我们同归于尽。我们费了?好大功夫才抓到那人?,所以张俞才怀疑你。”
花锦:“多谢你。”
莽夫:“我们办事不力,今日才抓到那人?,你可不要辜负我的信任。”
花锦扬唇:“你且放心。”
出了?酒馆,就绕到了?偏僻的巷口?,莽夫掏出一块黑布:“该有的规矩不能忘,得罪了?。”
花锦心说麻烦,但还是戴上黑布,遮住了?眼睛。
花锦看不见,慢吞吞走着,胡思乱想,这二?人?的组合还真有意思,莽夫看着莽,却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心里想什么都写在脸上了?。
在京中,绝不会有人?用这样的属下,京城的人?精多,心眼也多,人?人?都要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
差点忘了?怀中的那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