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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挑开了一边窗帘,露出一只因为过度兴奋而充血、满是红血丝的眼睛:“我来看看,我的醒枝呢?”

我抱得死紧,几乎哭出声来。

“里面没人啊,醒枝不在呢。”

我埋在自己的臂弯里,胡乱的点头,泪眼鼻涕流得几乎没法儿看。

顾翡放下窗帘,脚步声渐渐远去了。

我竖起耳朵,大气不敢出,心跳如鼓,耳朵里全是嗡嗡声。我屏着呼吸,努力的分辨着窗外的声音。除了细碎寥落的蝉鸣,确实就是他远去的足音,朝着另一头的楼梯而去。

我一直听到他的足音彻底消失,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几乎瘫软在地上。摸一摸后背,里面的衬衫竟然已经被冷汗全浸湿了,我想爬起来,可是过度紧张之下手脚酥软,我努力了好几次也爬不起来。

我努力地笑了一下,没事的,裴醒枝。今天从这里回去,跟爸爸说一声,大不了转校,大不了不在锦市读书了。

没事的,裴醒枝,你快爬起来,从这里走出去。

——前门猛然响起钥匙插入锁孔转动的声音。

我瞬间僵硬,还保持着瘫软在地上的姿势,死死盯着前门。

原来人恐惧到了极点的时候,真的只能一动不动。那一瞬间我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下,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四肢和躯体,只能死死的盯着前门。

慢慢地打开了。

逆光里,尘埃飞扬。顾翡染成亚麻色的头发先出现在阳光底下,清秀的脸上全是扭曲的笑意,高高抬着的手指间挂着一串钥匙。

他笑起来:“醒枝,这栋楼每一间教室的钥匙,我都有噢。”

我盯了他三秒钟,浑身结冰,喉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猛然爆发出一声撕裂到了极致的惨叫。

少年人的阴茎,在没有情欲刺激的时候,其实是很腥臊的。特别是没洗过的时候,渗着清亮的液体,直愣愣的怼在我的鼻子底下,我惨叫着往外爬,脸颊上捏着的那只手却几乎把我的骨头捏碎,也要把那根硬直的东西塞进来。

我的眼泪没停过,恐惧已经将我淹死在里面。

顾翡的力气那么大,抓起我按在胯下,看我实在不配合,眼睛里猝然冒出一阵凶光。他抬手狠狠地正反抽了我两个耳光,打得我头晕眼花倒在地上,好几秒钟耳朵里都是嗡嗡的,几乎什么也听不清楚,也一瞬间脱力到反抗不起来。

“醒枝,乖一点,我会疼你。”他笑着把我掐住提起来:“一点点疼,习惯了就好了,等你习惯了,会喜欢上这种感觉到的。伤口明明那么漂亮,血红的肉、泛白的皮,为什么要害怕?你那么美,再加一些点缀,怎么就不愿意呢?”

我痛到了极点,于最绝望之处,反而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一股勇气。我一边挣扎,用指甲去抠他掐在我脖子里的手,一边泪花飞溅的骂他:“我操你妈!我操你妈!你有本事去扎自己,凭什么扎我!”

这是我跟我爸学到的唯一的一句脏话。他是兵痞出身,嘴里骂人的时候能以对面的母亲为圆心、十八代直系祖宗为半径,画圆开操。但是他在我面前一直是很斯文的,这一句还是我偶尔听到他打电话骂下属学来的。

顾翡万分怜惜的蹭着我的鼻尖:“我试过了,扎自己很舒服,我很喜欢。所以想让醒枝也尝一下,你也会喜欢的。”

他手里高举的银针那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