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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白秋顿了一下,霍然抬头钉子般看了顾北知一眼,然后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一低头一张嘴就把我含了进去,并且很直接的直接吞到了喉咙最深处。

我猝不及防叫了一声,只感觉一股电流打在了后腰,一下就在顾北知怀里软了。

我在床上向来很坦诚,不爽就要踹人,爽到立刻会叫。顾北知心知我是被刺激到了,立刻就像发了情一样,扭过我的脸就开始亲吻。唇舌交缠的水声啧啧,在寂静的室内无比清晰。他越亲越激动,一副几乎快把我吞下去的架势。

我的性器勃起了,满满当当的塞在楚白秋的喉咙里,甚至把那块撑起了一管圆鼓鼓的形状。我趁势按着他的后脑,狠狠抵着他撞了好几下。喉头的软肉敏感,被异物噎到立马会条件反射的呕吐收缩,那一块软肉摩挲着阴茎的茎头和阳筋,不知道有多舒服。我叹息般舒了一口气,强忍着再次射精的冲动,兴之所至,随手把楚白秋的脸抬起来,竟然看见了他眼角的两道泪痕。

也许是被呕吐感刺激出来的吧。

我无所谓的笑了一下,把顾北知推开一点,拎着楚白秋的衣领提起来,也不嫌弃他嘴里全是我自己的体液,覆盖上去就是一个绵长温柔的亲吻。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主动亲过楚白秋了。

从我们结婚开始,每一次的交媾基本都是他兴致来了,把我扒光了按在被褥里来了一发。有时候我会射,有时候我不会,但是不管身体上是什么感觉,我都会埋在被褥里默不作声,任凭他怎么低声求我,我都不开口。

这大概是这三年来,我第一次亲他。

楚白秋眼睛里浮现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实在是有点刺眼。我伸手盖住,反身将他压在床上,解下他的领带,一边把他的眼睛蒙住,在脑后打一个结,一边缠绕着他的舌尖,不住摩挲他敏感的上颚,刺激得他身下渐渐鼓起一个明显的包。

顾北知倚靠在床头,好整以暇的看着我,眼睛里亮得逼人。

我没搭理他,只是跨坐在楚白秋腰上,居高临下的说:“楚白秋,今天是我肏你。你听好了,我要用我的穴,狠狠地肏你的鸡巴。如果你不愿意,随时可以把领带拉下来喊停;如果你不喊停,我就会一直肏你。”

楚白秋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脸上掠过一阵显而易见的挣扎。

我像一只睥睨着猎物的猎手,抱着双臂安静地坐在他腰上。

我知道他会心甘情愿走进去的。

几秒静默之后,楚白秋动了动手,却并不是去摘那根领带,而是放在了我光裸的大腿上,轻轻地捏了捏。

我唇角弯弯,笑得妖气横生。

猎物走进了陷阱。

高傲者,被踩碎了自尊。

阳光照在我脸上的时候,我才勉强聚拢一丝神智,疲倦不堪的睁开眼睛。刚一动弹,就感觉到整个下身都是酸软的。前面的茎头摩擦过度,几乎脱了皮,有种火辣辣的痛;后穴也一直在一阵一阵的分泌体液,估计今天是合不拢了;鼠蹊的肌肉酸痛无力,精囊也射空,一动弹就有种发自内心的倦怠感。

昨天玩得实在是太过火,到了后面我实在是射不出什么东西,抽搐着淌出来的全是清液。顾北知像是发了情,楚白秋更像是发了疯,把我一直往他的性器上按,我前后驰骋如骑一匹癫狂的骏马。幸亏他被盖着眼睛,看不到我被顶得狼狈不堪、射得一塌糊涂的样子,我还勉强能维持住昨天“要用肉穴肏空他的鸡巴”的豪言壮语。

楚白秋估计从来没看过我这么淫荡下作的一面,虽然全程一句话没说,但是隔着领带都能感觉到他几乎是沉浸在这场性事之中。

一个可怜的,不讨伴侣欢心的丈夫。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