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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辞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在心里暗骂骗子:“你...叶臻他还怀孕呢。”

这次秦子观还没说话,叶簇便先开口了。

他本来正兴高采烈地看着下面,闻言转过头“啊啊”两声,忙解释道:“晏兄你误会啦!”

他指着下面,一本正经道:“我们只是来听曲的,没有别的心思,晏兄你不知道,整个胥州只有这里的乐师最好,听过一遍永世难忘!”

他想了想怕他不放心,又加了一句:“放心,我阿哥知道的,他不生气。”

“...”

秦子观也是叹了口气,用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语气说道:“大外甥。”

他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你不能总想那些龌龊事。”

“...”

可恶啊。

眼看晏辞面色似乎更不好看了,秦子观清了清嗓子:

“跟你说正经的。大外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多认识几个对你那破,对你那宝店的发展没有坏处。”

晏辞不为所动。

秦子观见状,声音放缓:“你信我,我真的不是为了那种龌龊事来的。”

他坐直了身子,上半身往晏辞这边侧了侧,看向他:“你还记得我第一次带你来的时候,楼下的那个哥儿吗?”

晏辞闻言转过头:“那个弹琴的哥儿?”

他倒是记得那个穿白衣服,在下面花台上弹琴的哥儿,那一首琴曲虽然他只听了一半,但也让他至今想起来都觉得回味无穷。

秦子观正色道:“对,就是他。”

他看着晏辞的眼睛,收起了面上的玩世不恭,一副正经模样:“先前芳华楼选出来的花魁就是他,而且今晚过后他不会再接客。”

“我很喜欢他的琴,所以我想单独见他一面。”

秦子观这厮面上难得如此正经,而且这人正经起来眼眸亮的惊人。

他眼睛生的本来就好,这样正经注视别人的时候,竟然让人无法生出怀疑他的心思。

晏辞怀疑叶簇就是这样被他说服的。

见晏辞没有说话,秦子观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都觉得我是招蜂引蝶的人...就算我说我每次来都是听曲的,也没人信我。”

“可是胥州最好的琴师就在这里,大外甥你也听过了,我没有骗你。”

“我真的很喜欢他的琴,自古知音难求,我实在不想错过这次机会,就算因此被误会我也认了。”

他眼中流露出一抹诚恳,缓缓道:“别人不信我,大外甥你也不信我吗?”

晏辞心说,我都要被你说服了。

然而他刚想开口辩驳,却莫名想起秦子观第一次带他来听曲时,凝视着下面,不经意地说的那句“乐而不淫,哀而不伤”来。

能说出这样品鉴词的人,会不会真有可能是如他自己所说的那般,是来寻知音的。

于是他张了张口,却没再说话。

秦子观见他面色稍缓,唇角扬起一丝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