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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合?”

秦子观重新看向他:“你不是说没见到苏合吗?”

晏辞心道果然撒了一个谎就得再编一个谎来圆,于是硬着头皮道:“是他派人送来的这个。”

他从怀里掏出两张纸条放到秦子观面前,简要把先前的事讲了一遍,只不过隐去了苏合跑出来的部分,秦子观越听眉心拧的越厉害,在听到“薛檀”的名字后,脸上便全黑了下来。

晏辞看着他的表情,心道怕不是他和那姓薛的又起了什么仇,于是问道:“你是不是把他怎么了,他这是在寻仇?”

秦子观笑了一声:“也没干什么,就是剁了他手下那几个人而已。”

这回轮到晏辞皱眉了:“剁了?”

秦子观道:“你不是说薛檀手下的人把你打了吗,我自然得给你报仇啊,所以找了个机会把那几个人骗了出来宰了。本来也想让薛檀吃点苦头,可惜他藏的太好,没找到机会。”

接着他似是想到什么,似笑非笑地看了看晏辞:

“说起来,先前姓杨的牲口被人阉了的事在城里传的沸沸扬扬,他爹当晚就去了知府那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势必要将断他们家香火的人大卸八块——说实话,这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晏辞吸了口气:“我可没阉他。”

虽然他就在现场并且目睹了整个过程,并且事后回忆起来还感觉□□发凉,但他的确没阉他。

“我猜也不是你,你干不来这种事。”

秦子观找了把空椅子坐下,琳琅上前给他倒了杯清茶,他拿起茶杯呷了一口:“那绿头蝇向来爱干些不入流的事,他这次掉了半条命人吓傻了,听说躺在床上话都说不出来,城里不知多少有哥儿的人家拍手称快。”

“倒是他爹一定要找出割了他宝贝儿子的凶手。”

“只不过杨抒既然成了傻子,那几个跟着他的也说不出到底是谁割了他,只说是个女人。”他眯着眼看了看晏辞,故意压低声音,“大外甥,若真是跟你有关的话,你可得小心点。”

晏辞无动于衷:“杨抒不是已经傻了吗?一个傻子又怎么说话?他说的话有人信吗?”

秦子观朗声而笑:“他傻了不要紧,只不过薛檀这人就讨厌别人动他的东西,那几个下人杀了便杀了,不过杨抒是他最得力的狗,若是知道阉了杨抒的人是谁,他绝不会放过。”

晏辞听了他的话若有所思:“所以你是说,他抓了红袖想引苏合过去,是因为他认为阉了杨抒的人是你?”

秦子观无所谓道:“他爱认为是谁便是谁,敢来找死我便满足他。”

晏辞将目光重新投回纸条上:“那红袖,你救还是不救?”

秦子观打了个哈哈:“这薛檀也是蠢,不过是个哥儿罢了,能威胁到谁?”

他显然有些疲了,精神有些不佳,于是站起身给琳琅比了个送客的手势便打算离开:“苏合不是还在秀岳峰吗,他没事就好了,其他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可是苏合很看重红袖。”晏辞开口道,“他若是有什么意外,苏合会很难过的。”

秦子观正要踏出门的脚步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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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一些的时候,琳琅亲自送晏辞出门。

门外的雨已经小了不少,月光倒映在湿淋淋的路面上,照亮了蜷在石板之间的浅显水洼,水面上不断泛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

秦家的马车早早得了消息候在门外,琳琅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