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抽在隔板上,发出可怖的破空声。
“等下又要哭到停不下来。”梁颂年收回皮带,垂下手,皮带一段轻轻触碰到他的腹部。
谈玉琢腹部条件反射地痉挛,他想缩起身子,却发现动弹不得,完全被困在了狭小的车座区域内。
“你说不打我的。”谈玉琢握住他的手腕。
梁颂年垂眼看他握住自己手腕的手,轻轻笑了一下,声音放得很低,像是在哄人:“不打你。”
冰凉的皮带往下移动,慢慢地往上,顶开他的衣摆,触碰到他温热的腹部。
谈玉琢小腹一抽一抽的,梁颂年看了,摁上他的小腹,用了些力。
谈玉琢被摁得想吐,他企图抬起膝盖,双腿却只是徒劳地在车座上滑动了两下。
谈玉琢很瘦,全身没有多少肉,因为躺下的姿势,小腹微微凹陷下去,但他腹部的皮肉依旧是柔软的。
梁颂年在他薄薄的腹部捏了一把,笑说:“反应好大。”
作者有话说:
最近听了几首很好听的歌
多少往事甜在心头,夜雨触发这景致令我忧愁
望见他的身影已无法占有,我未有想过绝望看他走
分手两字情绝不留,为爱伤心声线变了怀旧
爱不轰动了什么都嫌少,最终这片段完了
————洪卓立《弥敦道》
第41章 高林
司机抬手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大概已经过去了一小时。
这一小时里,他时蹲时站,最后干脆脱下外套垫在地上坐了下来,烟盒里只剩下了最后一支烟。
他搓了搓已经有点冻僵的手指,打算抽掉最后一支烟的时候,手机屏幕上终于弹出一条新消息。
司机站起身,弯腰捡起外套用力弹了两下,往车停靠的地方走,目不斜视地打开驾驶座的门,矮身坐了进去。
车窗密闭,刚刚的谈玉琢无暇察觉,现在却渐渐闻到了一些味道。
谈玉琢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头晕得要命,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梁颂年转头看了他一眼,抬手把车窗降下,清爽的凉夜风瞬间涌进了车厢内,驱赶走浑浊的空气。
谈玉琢脸上带着精疲力尽之后的呆滞,像失去了基本感官的破娃娃,他呆呆地失神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梁颂年。
梁颂年也在看他,在车内昏暗的光线里,梁颂年的眼神清明而镇定,没有任何暧昧的痕迹,什么都没有发生般伸出手,“躺一会。”
谈玉琢靠过去,蜷缩在梁颂年的怀里,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自动触及什么般,脑内飞快闪过模糊的画面。
谈玉琢不想了,他无法回想自己的哭声多么崩溃,再如何勉强也接受不了现实,低头看着车座下晶亮的一小滩液体发呆。
他又想哭了,觉得梁颂年过分,又感觉为这样的事情哭太不必要。
“怎么了?”梁颂年温和地问他,仿佛刚刚做出那些事情的人不是他一样,手指轻轻地将他脸颊侧的碎发往耳后拢,“你不是说手指那么细不会有任何感觉吗?”
谈玉琢闭上了眼,鼻子抽动了几下,嘴唇抿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