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醒,饿了出来找吃的,随便找的店,也没想到会遇到你们。”
吕杨倒了三杯啤酒,挨个分给人,“你一个人吃那么多啊?”
“因为没吃过。”谈玉琢接过杯子,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喝了一口,不太适应这股味道,又放下了,“所以什么都点了试一下。”
“吃不完带回去一个人也要好几天才能吃完啊。”吕杨拿起一串烤好的鱿鱼,随口说。
谈玉琢咬下一根青菜叶,嚼在嘴里含糊地问:“为什么要带回去啊?”
吕杨被他问得一愣,没有想到那么简单日常的问题还有人要用那么认真的眼神问他,回答的语气都不由得带上了几分迟疑,“嗯,带回去,热一下再吃。”
“重新热过就不好吃了。”谈玉琢放下吃完的签子,“吃不完就算了。”
吕杨咀嚼的动作都放慢了,不经意和池岩的视线对上,马上说,“我出去抽包烟。”
“抽烟吗?”谈玉琢舔了舔嘴,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淡黄色包装的黄鹤楼,“我这里有,拿去抽吧。”
吕杨低头看着烟,站起身的动作停顿了下来,处在一个不上不下的状态里。
池岩伸手接过烟,夹在手指间晃了晃,“谢了。”
“没事,你们喜欢我那里还有很多。”谈玉琢很开心的样子,“我不太喜欢抽这款,味太冲了。”
大排档和隔壁的商户之间隔着一段距离,形成了一条狭窄的巷道,往常这里总是会或蹲或站几个头发五颜六色的年轻人。
现在是大中午,所以巷子里只有出来抽烟的池岩和吕杨两人。
“我靠,哥,你快给我一根,我抽抽什么味。”吕杨搓了搓手,迫不及待地说。
池岩把烟盒抛给他。
吕杨接下烟,看了烟壳半天,“这包装和平常见的黄鹤楼好像不太一样。”
池岩从打开的烟盒里抽出一根,“市面上买不到,专门拿来送人的吧。”
“那不是更贵了。”吕杨挠了挠头,感觉塞在自己屁股袋后的绿色塑料打火机好像有点不配给它点火。
“不对啊。”吕杨面露疑惑,“他看上去不缺钱,怎么和你合租啊?”
还选了那么一个老小区,虽然地理位置好,但小区里面配套设施都挺差的,不像是一个不吃热二次饭的人会选择住的。
池岩抽了口烟,不紧不慢地吐出来,“不知道。”
吕杨站了没一会,就蹲了下去,仿佛这个动作能帮助他更好思考一般。
但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他什么来头啊,不会是哪家富二代和家里吵架,出来体验生活了吧?”吕杨托住下巴,问。
“少好奇。”池岩揉了一把吕杨的脑袋,“也把你狗舌头缩回去一点。”
吕杨动了动麻掉的脚,“我才没有,我只是有点惊讶,我还没抽过那么贵的烟呢,他突然一下掏出一包。”
说完,吕杨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在肺里过了一遍后,砸吧砸吧了嘴,“好像味道也没什么特别的,咋要卖那么贵呢?”
两人在外面抽完一根烟,准备回去。
吕杨捧着烟盒问:“哥,剩下的烟要还给人家吗?”
“他说不喜欢抽,别还了,拿着吧。”池岩头也不回地说。
“那我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