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好的,乌里扬诺夫娜女士。”
女士叹了口气:“不要如此恭敬的称呼我。”
王忠:“我个人觉得,从年龄上讲,我对您的敬意可以理解。”
他的本意是从尊老爱幼的角度论述一下自己这么做没问题。
但是乌里扬诺夫娜女士怒气明显提升了。
王忠这才想起来,好像西方不能随便说女士的年龄。
这非常不礼貌。
王忠:“抱歉,我的意思是……”
柳德米拉拍了拍王忠的肩膀,把半边身子插进两人之间:“女士,阿廖沙的意思是,对您这样一位值得信赖的女官,应该保持足够的敬意。他在我们这里对其他人也是这样的,哪怕是我们雇佣的老花匠,他也会毕恭毕敬的说话呢。”
那肯定啊,老花匠都一头白发了,王忠习惯性的就对他带着敬意,这是赛里斯的传统,王忠已经不是那种不知道尊老的年龄了。
乌里扬诺夫娜女士仔细观察柳夏的表情,这才放松下来:“也是,毕竟将军阁下是教会的红人嘛。”
咦,还能这样解释吗?我没有好吗,这是我从故国带来的品质。
然后乌里扬诺夫娜女士又说:“我丈夫虽然不是那种死硬派的贵族,但是他也不是像您父亲这样的世俗派新贵族,这样也没问题吗?”
王忠:“呃,没问题啊。您丈夫是中间派,那就是我们要争取的目标,没问题的。”
“这样啊,放心,我不会把任何一份文件带出工作场所的,也不会跟丈夫说任何工作上的事情。”
这时候瓦西里用力拍手:“我想起来了,国务贵妇必须是已婚的贵族女性才能担任,往上就只有两级了,第二级宫廷女总管,第一级首席女总管。
“国务贵妇在宫里也是能管个几千侍女的重要职位啊!”
乌里扬诺夫娜女士看向瓦西里:“说得不错,瓦西里·弗拉基米洛维奇先生。”
王忠挑了挑眉毛,他不看外挂标记的名字,都不记得我那瓦西里还有这么一长串父称,也不记得他姓布拉德斯基。
瓦西里:“叫我瓦西里就好了。我今天开始担任将军副官,以后就是同事了,乌里扬诺夫娜女士。”
女士点点头。
王忠:“这个名字太长了,乌里扬诺夫娜女士,以后就叫你……”
坏了,假安特人王忠不知道加布里埃尔这个名字的昵称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