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扭头一看,看见巴甫洛夫进了房间。
“你可算来了!“他上前一步,给了巴甫洛夫一个拥抱,“我以为你16号会跟着最后的部队来呢。”
“我留下了几个信得过的参谋和文员,他们会好好安排最后的部队。”
巴甫洛夫给了王忠肩膀一拳,“我听说你已经和敌人接火了,真是的,你也等集团军全到啊,急什么?”
王忠拉开距离:“没法不急啊,你看看,我们现在只能把司令部放在这种村庄里,再不迎击敌人我们就要在河边和敌人厮杀了。”
巴甫洛夫:“城市战我们又不是没打过。”
王忠:“那不一样,涡流采取了重点防护,侧面不靠谱,打不了城市战。
这广阔的草原才是涡流发挥的地方,我们已经在草原上痛击了敌人。
"“我已经知道了。”
巴甫洛夫拍拍王忠的肩膀,“现在淡定点,你是集团军司令员,不再是以前那个开着小坦克冲锋的团指挥员了。”
王忠点点头。
其实他真想过自己参加攻击,毕竟他有外挂,烟雾里知道敌人的位置,而且是2.5公里范围内的敌人,他带的突击队肯定能直捣黄龙,活捉敌人指挥官。
但是转念一想,这两点五公里内不知道有多少敌人,他一个个查看不知道要查看多久,还是雾中突袭那种状况,真不一定能发挥多少作用。
而且他这个外挂,相当于小地图把人给标出来,又不是真的有框能直接打,更不是大陀螺。
自己作为一个步兵能发挥多大作用,有待商權。
而且敌人现在有组织,有战意,雾中乱射搞不好就蒙中了王忠一发。
现实不是游戏,吃一发子弹不死也到后方躺半年吧。
王忠舍不得扔下自己辛苦组建的部队。
所以,进攻还是让手下的士兵来吧,养了他们大半年,又是给他们装备又是训练他们,还开了夜校,天天让学知识讲为何而战,该他们发挥作用了。
王忠绝对称得上爱兵如子,现在该"用兵如泥"了。
把敌人的士气打崩溃以后,倒是可以用外挂能力从乱军中抓敌人大官,那时候王忠就可以优哉游哉的挨个查看敌人是谁,不用担心流弹和榴弹了。
他这样想着,再次来到窗前:“怎么还不起雾啊,火力准备都停下这么久了。”
“怎么敌人还不来啊!“新兵安德列亚斯打着呵欠说。
科斯雷克下士倒是很淡定,默默的抽烟。
安德列亚斯扭头看着下士,好奇的问:“为什么下士你抽烟的时候要这么躲着?”
“烟头的光。
"下士说,“不想被狙击手送上天,就老实躲起来抽烟。
"安德列亚斯:“听说安特人的狙击手很多是女的,你见过吗?”
“没有。”
下士摇头,“我宁愿一辈子也不要见她们,这些死的死神的修女。”
安德列亚斯叹了口气:“我倒是想看看。
女人上战场,多新奇啊,打仗和进工厂应该是男人的工作啊。”
显然他还处在对战场充满好奇心的时候,虽然已经看过几车死尸了,但是只看死尸新兵是不能变成老兵的。
科斯雷克下士还是默默的抽烟。
安德列亚斯犹豫了一下,问:“科斯雷克下士你不会是紧张吧?老兵也会紧张吗?”
“不,只是开战我不会紧张。
但是今天我有不好的预感,当你从地狱一样的战场回来之后,就会获得这种能力,你能感知到危险,甚至是未来的危险。
"科斯雷克下士忽然打开了话匣子,“我就曾经试过,行军的时候突然不想迈步,往旁边转了一下,结果你猜怎么着,我踩下去的时候才发现,敌人的压发雷就在我脚边上。”
安德列亚斯:“那你捡回一腿啊!”
“一腿?"科斯雷克下士摇头,“安特的地雷可不止收我一腿,要是我或者别的什么人踩上去,行军中的机枪排就没了。
"“这么厉害吗?”
“就是这么厉害啊,后来挖出来的地雷这么大。
"下士比划了-下。
安德列亚斯惊讶得合不拢嘴。
这时候机枪排排长出现了:“有情况吗?”
“没有。”
下士回答,“就算有情况也不是我们先发现,由机枪组先发现敌人说明掩护我们的步兵完蛋了。”
“是、是这样吗?"排长显然是个刚刚从军校出来的菜鸟,面对老资格士官有些怂。
下士:“排长大人,您是容克贵族吗?"“算是吧。
"排长答。
“那不行啊,您得拿出容克贵族的范儿,对我们喊少废话猪罗’。
"下士说。
排长:“少废话猪罗!这样?"“不行不行。
"下士摇头。
安德列亚斯说:“司务长喊得味道比较正,容克贵族就该是那个范儿。”
排长正要说话,突然停下来,看向外面。
机枪组的两人也回头透过爬山虎向掩体外面看。
“雾,很浓。
"安德列亚斯说,“我家乡夏天早上山谷里就一定会有这样的雾,小时候妈妈吓唬我,说雾中会有小雾妖,专门吃小孩。”
科斯雷克下士眉头紧锁,他掐灭烟头,从隐蔽处出来,趴在射手位置上,打开压弹板检查了一下,确保弹带正常。
阖上压弹板后,他拉动枪栓,让机枪处于待发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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