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祁秋年又想到,佛教其实不是华夏的本土教派,好像是从印度那边传过来的。
虽然从那边传过来之后,本土是去其糟粕,留其精髓,但这其中还是有很多讲究的。
有一个欢喜佛,倒也不是很奇怪了。
毕竟祁秋年之前也听说过,瑜伽的诞生,起初也不是为了什么锻炼身体这一类的,就是为了那个啥。
随后,他又突然间想到,他刚才只是看了晏云澈一眼,而晏云澈却直接开口解释了。
他们俩是有默契不错,但这今天这一份默契,似乎已经超过了正常的范畴?
是不是哪里不对劲?
大概是刚才经历了强烈的撞击,祁秋年的脑子都被撞清醒了。
于是他看向晏云澈的目光,再次变得审视了起来。
晏云澈无奈,在浴桶里,将人搂进怀里,“年年如此聪慧,难道就真的想不到吗?”
哦吼,祁秋年即便是已经确定了。
从前那么多不合时宜的事情,比如说,晏云澈去查暗一,居然那么快就有了结果,再比如说,晏云澈只是去了一趟晏云耀的府邸,居然就知道晏云耀是要用手表来栽赃陷害他。
现在似乎都能想得通了。
不过,祁秋年的第一反应,却没有担忧或害怕,甚至是一时紧张都没有,只是觉得有趣。
随后便玩心大气,他咂巴着小嘴儿,在心里想道:【还想再来一次。】
晏云澈心里的那一份紧张,在听到他这个心声的时候,顿时消失无踪。
他家年年还真是,真是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祁秋年见晏云澈没动静,还以为自己猜错了呢,但随后又想到不可能,除此之外,几乎没有别的解释了。
所以他又侧过头,看着晏云澈,然后挑了挑眉。
晏云澈拿他没办法,叹息着开口,“我怕你身子受不住。”
祁秋年啧了一声,然后又在心里头想,【那我要你吻我。】
这回,晏云澈并没再拒绝他,也没有任何理由拒绝。
两人在浴桶里,交换了一枚火热的吻。
可是只是亲吻,又怎么足够呢?尤其是祁秋年,今天精力旺盛,再加上一些别的原因,不停的用心里话撩拨着晏云澈的神经。
最终,他们还是达成了梅开二度的想法。
幸好这天气热,浴桶里的水凉了,两人也不怕感冒。
等一切风清云霁之后,天都已经黑了。
晏云澈换上衣衫,吩咐厨房做了一些清淡的晚膳送过来。
祁秋年这会儿,大概是处于一个灵魂出窍的状态,浑身都软绵绵的。
吃过饭,又在月下小酌了两杯,祁秋年才算是彻底回魂。
突然间想到晏云澈的能力,想到他从三岁就出家。
这会儿都不需要祁秋年问出口了,晏云澈便自顾自得回答了。
“确实是因为这个原因,只不过,这件事情,除你之外,只有母妃知晓,连承安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