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运的珍宝,还真有。”
林楠绩瞪大了眼睛:【阿这,已经被偷了。】
李承铣:“不过是假的,关乎国运的东西怎么可能放进陪葬品中。”
林楠绩恍然大悟:“也是,关乎国运,还是珍宝,那只能是玉玺吧。”
李承铣丢给他一个还不算笨的眼神:“有传言称,太祖墓穴里放着真正的传位诏书,想来那伙人是冲着这个来的。”
【对,就是传位诏书,相传太祖之后的明宗皇帝不是正统继承者,他的哥哥晋王才是,这伙逆党打的便是晋王的旗号。】
林楠绩佯装疑惑:“传位诏书?”
李承铣也不拆穿,点点头:“当初太祖传位时,晋王和明宗皇帝相争,最后是明宗皇帝即位。但也有传言,当初太祖皇帝属意的是晋王。还传言,真正的传位诏书就在太祖皇帝的陵墓中。”
林楠绩忽然感到些同情:【眼下那伙逆贼拿到了诏书,觉得师出有名,正准备谋反呢!】
林楠绩突然道:“那他们不是轻易就闯进来拿到了?”
李承铣眉头微皱:“这里还远不到陵墓中心。但此事或许并没有那么简单,但诏书定然是假的。”
林楠绩点点头。
【也是,只要借着流言的东风,伪造一份诏书即可,又何必大费周章。】
【况且这里仅是墓穴外围。】
【不过这伙逆贼没能在太祖陵寝挖到宝藏,谋反又是个需要钱的活儿,于是又在景仁山上开了一家寺庙,香火极为旺盛。】
【唔……这次不仅想谋反,还想将狗皇帝一网打尽?】
李承铣面上一瞬间闪过肃杀之气。
林楠绩跟在李承铣后面,却在思索着:【我该怎么把这件事透露给皇上呢?】
李承铣身上的肃杀气息一收,似在自言自语:“看来这伙贼人筹划已久,朕需早些防备。”
林楠绩顿时道:“皇上说的对,行宫毕竟离京城有些远,防卫远不及京城,不如即刻返回?”
李承铣:“朕会考虑的。”
林楠绩松了一口气。
李承铣查看了以后,两人原路返回,回到洞口,林楠绩端详了一下:“皇上,好像有点高。”
“您踩着我的肩膀上去?”
李承铣闲闲地瞥他一眼,单膝蹲下:“上来。”
林楠绩犹豫了。
【这不好吧?】
李承铣眉梢轻挑:“还要让朕等着?”
林楠绩不吭声了,手脚并用,用尽浑身力气爬出洞口。
林楠绩上来后,就解下银夜身上的缰绳,抛给李承铣:“皇上,我拉您上来。”
林楠绩等了半天没动静,李承铣已经上来了。
林楠绩:……
“皇上真是武功高强!”
李承铣虽然跌进了墓地,浑身却丝毫不乱,上来之后还理了理外袍。
出来的时候,已经月影西斜,瞧着是后半夜了。皇上春狩,到了后半夜还未回,估计行宫已经急成一团。
林楠绩:“皇上,天色不早了,我们快些回行宫吧。”
李承铣点点头,翻身上马。
林楠绩正准备跟着,李承铣朝他伸出手来:“上马。”
林楠绩讪讪道:“皇上,奴才不敢,奴才还是牵着马吧。”
李承铣沉默了:“朕不会治你的罪。”
林楠绩犹豫:【万一呢?】
谁知道后领一空,林楠绩惊恐地看着自己双脚离地,停下来之后,整个人已经被提上了马,安安稳稳地坐在马上。
银夜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林楠绩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这这这可不是我以下犯上啊。】
李承铣扯着缰绳,汗血宝马在月色下迅捷地跑了起来。
没跑多久,就迎面撞上了前来找人的敖敬川,敖敬川下马跪下:“卑职失职,请皇上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