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几个,走到了罗送身旁。其他人怕得不行,连忙也跟着上去了。
罗送见怎么戳这张符纸都没动静,便伸出两指夹着它在空中晃悠了两下,对着身边的施槐岭又像是对着什么别的“人”道:“你说这符纸怕不怕火?”
施槐岭顺着他的话道:“我觉得他不怕。”
罗送笑着道:“我觉得它怕哎,要不实验一下吧。”
施槐岭把手伸进了外套的兜里做了个掏的动作:“正好,我带了打火机。”
罗送看着送到面前的银色打火机,有些意外:“你还抽烟啊。”
施槐岭抿了抿唇道:“以前抽,现在戒了。”
罗送想起他送的那颗青柠味的糖,难怪这么一个酷酷的男生会随身带着糖,原来是为了戒烟。
这种时候不适合深聊,两人相继把目光重新放回到了符纸上。罗送一下一下地拨弄着打火机,打火机随着他的动作燃起了蓝色的火焰又很快就熄灭了下去。
来来回回几次,符纸已经瑟瑟发抖装不下去了。
在打火机就要落到它的屁股后面时,符纸猛地挣扎了起来,并发出了激烈地声音:“哎哟哎哟哎哟!!”
像是在尖叫又像是在骂人。
罗送咔的一声把打火机的帽子盖了回去,晃了晃符纸:“终于舍得动了啊,我刚还以为你死了呢。”
“……哎哟。”符纸弱弱地叫了一声。
罗送问道:“说吧,你是什么玩意,为什么会说话还会动。”
符纸摇了摇下摆,哎哟哎哟地说了一段话——奈何没人能听懂。
罗送想起这玩意儿只会哎哟哎哟地叫,沉吟片刻后,换了个思路说道:“我问你答,是的话喊一声,不是的话喊两声。听明白了吗?”
说着又戳了戳它,这回戳的力气还不小。
符纸被戳得整张纸往里凹了进去,只能不甘不愿地叫道:“哎哟。”
一声,很好。
罗送开始问话:“你们是妖怪吗?”
“哎……哟?”符纸回答得有些犹豫,看起来它们连自己是什么都不太确定。
罗送心里转了一圈,接着问:“在这家医院里的所有符纸都会动都会叫吗?”
“哎哟!”这个问题,小符纸倒是应得底气十足。
“树林里是不是也有你们的同伴。”
“哎哟。”
“你们是被人贴在这里的吗?”
“哎哟。”
“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会动会说话的?本来就会就叫一声,后来才会的就叫两声。”
“……哎哟哎哟?”
“很好。”罗送满意地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是不是医院出事了,你们才产生了意识?”
符纸似乎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才哎哟了一声。
施槐岭结合着罗送的问话和符纸的回答,迅速做了总结道:“这间医院出了很严重的怪事,医院或者更上面的人不得不请来道士在这里做法。并且,怪事多集中在这栋楼内,或者说这栋楼内是最开始发生怪事的地方,也可能是死的人最多。门诊楼,住院1号楼都没有贴过符纸的痕迹,但这里的符纸数量却非常的惊人。”
“这些符纸很大概率是医院人员撤离前就贴上去的,但这所医院最终还是废弃成了现在的模样,证明道士做法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这所医院后来应该还发生了其他惨绝人寰的事情,让医院里的人只能选择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