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箱中黑暗,竟比桌下还要窄小。那青年被抱到桌上,’啪啪’声不断,刚刚在桌下两人耳鬓厮磨,早就有了反应。
林苗刚和儿子偷情完不久,穴都没合拢,听着这声,水都顺着大腿流了一裤子。两人藏在箱中,彼此距离近乎于无。青年鼻息滚烫,林苗心中心跳如擂,用手往下拉,那根东西一下子打在他手心上,比之前还要胀大。
他喉间干涩,又感觉苗灵来吻他。两人不声不吭,在箱中成就好事。那地方狭小,林苗几欲晕厥,又被儿子封着唇,喘息着又复清醒。
苗灵吻着他的唇。最深处被入得酸楚,他呼吸一窒,淫水慢慢流出来。儿子的气息萦在他身边,母子蛊又被催动,两人愈发情动,难以自拔。
苗灵修为甚高,黑暗之中也能视物。林苗却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只感觉儿子发烫的呼吸喷在他耳后,与往日不同,动作有些粗鲁,像是想要把他吃了似的。
肉穴绽放,滴滴答答吐露。林苗胸前乳尖立起,磨在青年衣服上,顿时传来一阵磨人快意。青年以一种禁锢的姿势将他锢在箱中,转脸就是他的手臂,两只腿儿也被夹着,在箱子中原本的衣料中难以挪动分寸。
箱中狭窄,两人动作不开。林苗被他小幅度地抽插着,只觉得儿子腹肌邦硬。
他被儿子抵在箱中肏干,早就呼吸不畅,下身熟软。林苗挣扎着,将箱子顶开一条小缝,却又被苗灵抓过手去,箱子又‘碰’地一声合上,发出轻响。林苗几度晕厥,青年以唇度气,两人唾沫相流,舌肉颤贴。
青年修为深厚,气息悠长。林苗唇齿间忍不住溢出含糊呻吟,尽数被儿子吃进肚里。
那下身几次顶入,比白日里还要深入,几乎让他瑟缩。苗灵捏着他的下颌吻他,手指有力,林苗的瞳孔轻轻紧缩了一下。他不动了,青年腹肌上慢慢滋出水渍。
他宫口本就生产过,不像处子那样是红嫩圆道,而是略狭长的一道口,嘟嘟地收着。当初将苗灵生下来,让他吃了好大一番苦头。如今青年的性器又悍然顶入,林苗不挣不动,双腿大开,任由他进犯。
不是他愿意,只是这么一戳,把他魂也戳没了,脊梁骨化在了儿子手臂里似的,软得像被人含在口里砸过。他只不住地流水,把青年的垮裤也弄湿。
宫口整个都痉挛起来,带得一条通红甬道都柔柔砸着进犯的性器,直将它吞入最深处。林苗眼尾通红,满是泪痕。青年叼着他一点绛唇,轻慢砸弄,下身悍然一动,进犯更深。
骤然被他肏开宫口,林苗也不出声了,只有通红泛湿的腿根小幅度抽动着。他只把头一埋,儿子顶着他的胞宫,轻轻一顶,就能顶出汩汩温热的水流来。
他彻底被苗灵肏开了。那小胞宫守了好多日,只有在‘新婚’夜那天才给青年浅浅尝过滋味,之后就再也没进去过。他不大喜欢有人进到他那么深的地方。
那熟李大的龟头破入宫口,将嫩红宫胞撑得如小梨般大小,随着他的退出又恢复原样。然而还没等林苗缓过气来,那龟头便再度进犯,又破开宫口。
他那宫口娇嫩,没有几下就被肏得发烫发肿,晶莹红腻的宫胞紧贴性具,吸着龟头上凸起的棱条。林苗早就失禁在他身上,箱中传来轻微的哒哒水声,是尿液顺着青年打湿下垂的衣角,滴滴答答流了一箱。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