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热热闹闹地过去了。
刚开工总是忙碌的,不管是司立鹤还是陈邵风,都更多的把心思放在了事业上,能分给楚音的时间只有蛋糕屑大的一点。
最游手好闲的是楚音。
大三下半年的课程不如前两年的密集,有不少同学着手考研或实习,楚音的人生不由自己做主,没什么规划,他每天上完课不是去练琴就是陪果果,再者就是等待与司立鹤见面。
司立鹤有意在未来十年逐步扩大海外业务,近期正在和跨境金融部和贸易金融部的高管对接,每天的会流水一样地开,压力大到拿咖啡当水喝。
司秦调了盛锐从华尔街挖过来的几个精英协助司立鹤,司立鹤到底资历浅,没拿公事开玩笑,领了司秦的情,带领着新建立的团队不分昼夜地处理任何一个可能遗漏的细节。
压力一大需要释放,楚音就是司立鹤无处可安放的情绪最好的发泄口。
楚音总算接到了司立鹤的来电,可惜这一天晚上陈邵风来了楚音的住处,楚音根本找不到可以出门的理由。
他很着急,由衷地埋怨为什么陈邵风偏偏是今天来找他,躲进盥洗室跟司立鹤视频通话。
屏幕里的司立鹤穿着衬衫陷在沙发里,领带扯开松松地挂在脖子上,眼里有多日熬夜导致的红血丝,像蛰伏多日的饥饿野兽透过镜头盯着楚音这块香软可口的甜肉,看得到吃不到更让人心烦意乱。
司立鹤彻底把领带丢开,解开衬衫的两颗扣子,“真的来不了吗?”
楚音比司立鹤更想见对方,秀气的眉头皱起,苦恼地摇头。
“好吧。”司立鹤重重地喘一声,想到点什么,眼眸微眯,问他,“陈邵风找你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楚音无地自容。
他已经一个多月没让陈邵风近身,发烧、头疼、胃痛,借口被他用了个遍,再不顺着丈夫的意,丈夫就该起疑了。
他咬着唇,说不出话,五官呈现一种痛苦之色。
司立鹤让他把手机放在洗漱台上固定住,楚音不明所以地照办。
继而听见司立鹤冷声说:“脱衣服,玩给我看。”
话音方落,司立鹤把自己的摄像头关闭,屏幕倏地黑了,右上角只剩下一个茫然无助的楚音。
楚音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又惊又羞,扭捏地攥住衣角站着没动,嗫嚅道:“我不会。”
司立鹤沉声,“你会的。”
楚音瞄了眼反锁的门,“我看不到你,我害怕......”
“你只要知道,我在看着你就够了。”
低沉的一句话让楚音热得无法思考,司立鹤要他做什么都甘之如饴。
他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那个人不像他,遇见了司立鹤后,他的灵魂都被对方牵着走。
陈邵风在书房里开视频会议,楚音在盥洗室跟司立鹤video sex......
半小时后,楚音才终于在屏幕里再次看到司立鹤,青年方才紧皱的眉目疏朗些许,正懒懒地看着他。
他的脸蛋红扑扑的,腼腆地朝司立鹤笑。
这一笑惹得司立鹤好不容易抚平的眉头又深深锁起,他没忘记楚音现在在什么地方,待会也会用同样的笑容去对丈夫推襟送抱。
楚音想和司立鹤说会话,可等他把衣服穿好,视频已经挂断了。
他心里空落落的,发文字问:“你最近很累吗?”
“嗯,在开展新工作。”
“工作重要,但也要注意休息。”
门被敲响了,楚音的手机险些摔出去,结束会议的陈邵风拧着门把,“在里面干什么,开门。”
楚音胆子跟鸟雀一样小,鞭炮声都能把他的肝胆吓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