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把好吃的留到最后的类型,如果坏消息太糟糕,好消息也行还能救救,鸣人这样想着。
“哼,”似乎是对鸣人性格了如指掌,佐助发出一声哼笑,继续说道,“坏消息就是——Assassin没有说错,来到这里的敌人就是Berserker他们。”
“鸣人,你刚刚不是再问吗为什么Berserker的御主会弄错,恐怕是Berserker被狂化失去了神智吧,那家伙的御主对圣杯战争一知半解才会把圣杯战争中的圣杯和基督教中的圣物‘圣杯’搞混,想要利用Berserker的力量,却没有容纳他的能力,真是活该,蠢货。”
“啊,嗯。”刚刚被小插曲打断的疑问没想到佐助还记得,这种什么问题都会得到回答的,被人记在心里的感觉真不坏,鸣人眼睛笑眯了起来,“谢谢啦,佐助。”
“有什么好谢的,你是我的御主,白痴。”佐助大概是被鸣人坦率的感谢弄得有点不好意思,转过脸去,视线恰好扫过开得正艳的蔷薇花,火红的色彩让佐助联想到了凝固的鲜血。
“唉呀,大佐助害羞了嘛~”
鸣人正用手臂戳着佐助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就被转过头来佐助按住手,他一本正经地开口。
“还有,他们身上那股浓郁的血腥味,吊车尾的,你不用再去五条悟他们那边看了,没有必要。”
鸣人的脸色白了一下,他明白了佐助的未尽之意,“那么多的人……”
佐助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啊,但是,好消息就是,他们就在这里,五条悟他们正好和Berserker错开了,而我们正好遇见了。”
“就在这里——解决Berserker。”
“必要的时候,不要犹豫使用令咒,鸣人。”
佐助的目光扫过鸣人手上仅剩的两道令咒,与他眼中万花筒同样花纹的鲜红纹路已经淡去一道。
“不要再像之前一样浪费令咒了,白痴吊车尾。”
鸣人捂住手背,闷闷开口,“我知道了。”
……
于此同时,在修道院中。
羂索扫视着把少女们护在身后的年长修女,有些为难地开口:“您这又是何必呢,把圣杯交出来的话,我们自然会离去,保证不伤一人。”
“别开玩笑了!”
年长的修女看着面前黑发男人衣角的血迹,那上面甚至还有滴滴鲜血滴落。
“你们,究竟杀了多少人……”
“啊啊,这可真是,修女,我们又不是杀人狂。”
羂索的目光扫过沉默的火影助,只要不提到圣杯,不下达命令的时候,Berserker便总是一副这样的样子,就如同这个世界的幽魂一样,比诅咒还受诅咒的存在。
那就是,英灵。
“相信我,如果药师宽源住持愿意交出两面宿傩的手指,我们也不会赶尽杀绝哦。”
羂索回忆起之前的场景,不由得微微皱眉:真是麻烦的老头,果然不愧是超出一般一级咒术师的强者,尤其是罕见的封印术式,更是麻烦至极。
他的记忆回到了数小时之前。
……
简直就像是有人提前预告他们的到来了一般,打开大门,迎接羂索的只有在瞬间就亮起的阵法。
感受到充斥着的庞大力量的封印术,羂索的心中暗道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