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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曈不满瞪了他一眼:“说得我好像多凶似的。”他明明一点也不凶。

想起前世那些独守空房的寂寞夜晚,姜珩忍俊不禁:“我当然希望这个房间除了那一晚和今后的七天之外,不会再被开发其他用途。”

浴室紧闭着门,空气在这一方密闭的空间紧凑地盘旋,忽然一阵浓郁的桔柚香溢满了房间,清新却又带着平日里没有的无法忽视的甜腻和缠人。

像是接收到了某种特定的讯号,姜珩顿时止住了笑意,转瞬神情变得极其认真,像是上学时对待一篇用于参赛的论文,亦或是商定一份关乎公司未来规划与走向的订单,眼眸中的深情又似面对着他珍而重之的瑰宝。

“小曈,一路上你有无数的机会可以逃离或者拒绝,但你都没有把握住,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

二人鼻尖挨着鼻尖,姜珩凝视着他近在咫尺的精致面容:“这一次如果还是没能抓住,那么这辈子你都没有反悔的余地。”

吴曈抬手摩挲着他细腻光滑的侧脸,心贴着心的距离似乎能让他把这个人从里到外,从躯体到灵魂都彻底看透。

他问:“你会让我后悔吗?”

毫无疑问,姜珩果断摇头:“不会。”

瓷白的皮肤已经被一波波泛上的发|情热烫得不正常地发红,吴曈抿唇一笑。

“我信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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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厨房里,从冰箱拿了一瓶冰可乐,撇开拉环仰头就灌了大半瓶,才压下满肚子的窝囊气。

姜清源拿着半瓶可乐溜溜达达从厨房里出来,屋外明亮的车灯恰好在窗玻璃上划出一个弧形的光柱,然后驶出了别墅大门,飞驰远去。

刚回来又出门了?

姜清源想打电话质问姜珩,他们要背着他去哪里潇洒快活,但转念回忆起自己在影院里像个大冤种一样独自坐在后排的场景,刚探入口袋要拿手机的手又抽出去。

这两个人把他扔到家里,又一声不吭偷摸跑掉,明显是不想带他玩。

嘁,不带就不带,他姜少爷又不稀罕。

姜清源酸溜溜地抱着雪团上楼回房间,结果怨气付诸到手指尖,一不小心把雪团的毛揪下来了一簇,疼得狮子猫愤怒的嚎叫一声。

温顺的狮子猫瞬间翻脸,狠狠就近叨了一口姜清源的手背。没有破皮见血,但痛感明显,姜清源当即吃痛“啊”了一下,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狮子猫立刻逃开,撒腿跑走前还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

姜清源:“……”

这一晚上除了吃饭之外净受气了,就连雪团也欺负他。

姜小源是今晚全世界最悲惨的小孩,没有之一。

可姜清源很快发现了,姜小源的悲惨不仅限于今晚,还能扩大至未来的七天。

第二天睡到正午十二点,饥肠辘辘地下楼。

本以为姜珩或者保姆已经做好了满桌子的丰盛饭菜等他来吃,然而气定神闲地下楼时,预想中的习以为常的画面没有出现。

姜清源站在楼梯上,望着自家空空荡荡,就连猫影都不见一个的一楼,茫然眨了眨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