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翅膀下,仿佛很沮丧一样,许久,小声说:“钟儿,坏。”
“坏,我坏,一时嘴快差点儿暴露了真名,险些害咱们领导也完不成业绩,我真的是太坏了。”
“不坏。”玄凤没精打采地说,“钟儿,坏。”
我:“……”
我忧心忡忡地捏住它一只爪子:“领导你别不是被我气糊涂了吧……”
领导有没有被我气到失智我不清楚。
但我怀疑绪陵是真的失了智。
当晚绪陵就堵上了门,这家伙才被我告知了那么重磅的内部绝密消息,不忙着去为接下来的动乱部署安排,却特地跑到我这儿,开门见是他,我还吓了一跳,以为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了,竟叫绪陵深夜匆匆赶来。
绪陵擦了一把头上的虚汗,一手握着门框,一手指着我,我咕咚咽了口唾沫,只听他无比严肃道:“我想了一下午了,你就没告诉过我你叫啥名,别想糊弄哥,哥记忆力好得很,咱俩就打照面那次我问过你叫啥,你什么时候跟我讲过你的真,真……”
李严,顶着一头世外仙人才有的白毛,从我身后冒出脑袋,睁着眼睛好奇地打量他。
绪陵嘴巴仍然张着:“……”
姬宣,从我身后冒出……他倒没有像李严那样跟打地鼠似的鬼鬼祟祟探头,姬宣仍坐在桌边,他看向绪陵,冷静道:“真什么。”
屋内烛火燃起,圆桌摆放着三杯清茶,明晃晃彰显着方才密谈进行中的事实。
而姬宣抬了抬眉,重复:“真什么。”
“真,真……”虚汗瞬间变实汗,绪陵满脑袋冷汗狂流而下,求救地看向我,满眼瞳孔地震,我顿了顿,用同样冷静的口吻回道:“今晚月色真美啊,你是来说这个的吗,绪陵。”
绪陵:“不不不你这也太牵强了,谁会信——”
“你是来邀我赏月的吗,绪,哥。”
绪陵:“……”
面对神秘微笑的李严,和不知为何也跟着在笑的姬宣,以及面无表情的我,绪陵他不慌不忙,一甩满头大汗,镇定自若:“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弟,赏月也不要忘了想念哥,哥先走一步。”
然后屁滚尿流地逃窜去也。
作者有话说:
没了,可以散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