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定辙怒气被点燃,指着舒尔布:“我跟他的事,轮不到插手。”
舒尔布最烦别人指他,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哪受得了这个气,拳头替代话语砸向沈定辙,两人扭打在一起,虞添识叫了几声舒尔布,没能劝开。
很快,沈定辙被揍的鼻青脸肿,舒尔布也没好到哪里去,虞添识冷冷出声,转身抬步:“你们继续打。”
沈定辙先停手,吐掉嘴里的血沫,活动胳膊时发觉脱臼,“小识,我的手可能骨折了。”
虞添识忽略他,拉起舒尔布:“走,回去上药。”
沈定辙听到心碎的声音,大声向着虞添识背影:“我不会放弃,我会一直在。”
舒尔布不敢看虞添识,舒尔布的姐姐看到他受伤,吓得手直抖:“你又跟人打架,怎么老是喜欢跟人打架,阿爸知道又要罚你。”
“罚就罚。”舒尔布偷偷看向正在帮他上药的虞添识,“反正我没觉得的我有错。”
虞添识出去洗手,舒尔布这才敢跟姐姐吐槽:“我再不出手姐夫都要没了,有人跟你抢男人,跟我抢姐夫,还是个男的。”
姐姐先是惊讶,后又脸红:“别瞎说。”
“我才没有瞎说,没有你让我帮你送花,没有你缝袍子,还说是阿妈缝的,你喜欢又不敢追,喜欢就要主动出击。”
“阿爸阿妈不会同意的,我们不能跟外族通婚。”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喜欢就行,我帮你。”
虞添识站在门口,掀开帘子走进来:“我很抱歉给你们带来误会,你们都很好,是我的问题,我不能跟任何人结婚,对不起。”
姐姐忍住哭,端着药盒跑出去,舒尔布脸胀得通红:“那个人说的是真的,你跟男的!”
“嗯,是真的,对不起。”
舒尔布气得转身:“那你走。”
“你好好休息,我去学校。”
沈定辙在基地旁边搭了个帐篷,向附近的村民买了瓶自制药酒,擦过药后坐在帐篷处理工作。
基地里人都在传虞添识的债主跟到了这里,询问虞添识是否需要帮忙,李哥拍着他的肩:“没事,钱的事都好解决,你需要多少,我们帮你凑,那人总在这里待着影响不好,在外面出了事和你、和基地都脱不了干系,早点还钱将他打发走。”
“我知道了,李哥,谢谢。”
外面风声呼啸,帐篷里冷成冰窖,沈定辙处理完工作躺在垫子上,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出神,想他,想亲他,想绑他回去,想……
仅仅也是想,他已懂得爱是尊重,是理解,是日久见人心,偏偏一见他脱离控制,本能的想亲他。
听到虞添识声音时,沈定辙以为是幻听,直到虞添识再次叫他:“沈定辙,出来。”
沈定辙将灯调到最亮,一出帐篷冷到牙齿打架,见到虞添识露出牙齿笑:“我没事,手已经擦过药了,只是脱臼,附近的老乡帮我复位了。”
虞添识打断他:“我不是来关心你的,公司不允许外人在公司范围内搭帐篷,你在这里我会受处罚,我来是通知你尽早撤走。”
沈定辙心又被刺痛,“你就不问问我手伤的怎么样?”
“你伤是你自找的,我只是来传话,你在这里只会给我带来困扰。”
“好,我听你的,我明天就走。”
“现在走。”
沈定辙又说:“我有一个小小的条件。”
“什么条件?”
“盛橘快要结婚了,我帮你买票,我们一起回去。”
虞添识不想过多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