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画地为囚之计,竟以这样的方式,宣告失败,宁云溪木在原处,久久不能回神。
“什么……”
萧向朔掌心有簌,可见忧虑。
“万一宁大人谗言上告,王爷又要大发雷霆,郡主尽快思虑应对之策吧。”
他转念一想,认真提议,三句不离庄韶。
“实在不行,请郡主先行稳住王爷,我去一趟方府,求见伯爷。”
宁云溪几分心力交瘁,叹息深深。
“萧大人稍安勿躁,我去劝说阿兄。伯爷遍告诸位大人,奔波疲倦,估计这会儿,刚刚回府歇息,暂时不要打扰他吧。”
萧向朔愁绪一收,寒光冷掠,骤然凶狠。
“之前倒没发现,郡主这般急功近利,美其名曰关心伯爷,实则事事都要争先。夫子古语‘鼠目寸光者,不能容人’,郡主这样不识大体,伯爷何以安身?”
宁云溪听得一怔,哭笑尴尬。
“你这……看来,我困于庄府这几日,萧大人与伯爷相处甚好?”
萧向朔面色黯然,紧绷几分防备。
“郡主莫以结党营私,试图诬告!”
“伯爷几次施展才能,郡主都不在,所以心有不服,岂不知自恃才高?恕我直言,伯爷见微知着,单枪匹马远胜宁冯二人,比你厉害多了。”
“你不就是有恩于尹司丞谢大人么?借以尹司台,迫使王爷选你、弃舍伯爷,算什么第一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