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想看的永远看不着,那看看九月和十六还是不错的嘛(搓手手)】
【萌宠总比风景纪录片好吧!从烛光摇曳一秒切换到老汉插秧,我才是真的会萎】
【呜呜,不要老汉插秧,要老汉推车——】
如果严之默看到这条弹幕,一定会庆幸自己没有吃饭时看弹幕的习惯。
不然少不得要被粥狠狠呛一口。
“下次吃肉,骨头就不浪费了,可以给九月。”姚灼边说着,边注意到严之默的粥喝完了,便拿过空碗,舀起桌上砂锅里余下的粥,给他添上。
“是了,不过不能给太硬的骨头,他还啃不动。”严之默说罢,想起另一件事。
“我先前瞧着柴房有张旧的小渔网,一会儿翻一翻,若是没坏,就寻个时候放进河里,捕几条小杂鱼给十六吃。”
姚灼也记得那个鱼网,“坏了也无妨,补一补就是。”
村里的孩子睡没拿网子下河网过小鱼小虾,因此补渔网大概都会些。
两人几句话安排好了九月和十六接下来几顿的口粮,收拾了碗筷,方二娘和姜越也前后来了。
下一批蜡烛时间紧任务重,多亏了上门卖果子的人都勤快。
最开始大家还只是十斤、二十斤这样的试试水,到最近,听说都回去更远的山林里找咬人树,还真找到了好几片,送来的也越来越多了。
但因为一个果子出的蜡十分有限,所以近来需求量更大。
这日来送果子的,是三个面生的孩子。
一个大的,后面还跟着两个小的。
两个小的,年长点的是个女娃,最年幼的是个哥儿。
年纪最大的背着一个巨大的箩筐,腰都被压弯了,放下来后,是满满的咬人树果子。
后面两个孩子也背着小号的背篓,里头也有不少。
他因是第一次来,还带了这么多,很是忐忑。
手垂在一旁,脚上的草鞋早就磨破了,露出的脚趾都暴露了他的紧张。
“严童生,你看这些果子是咬人树的果子不?你收吗?”
严之默已经经手过上百斤的咬人树果了,看什么也不会看错。
只当这几个孩子第一次见,还认不清。
“正是了,等我一下,我去拿秤。”
严之默回屋拿秤的时候听姚灼和姜越说起,这几个孩子是村里白三家的。爹娘都早死,留下三个孩子,名字也好记,就叫白大山,白二妮,白三川。
而今都跟着白家大房住。
虽然白三和白三媳妇身后也留下一些家当,可三个孩子三张嘴,白家大房虽没有不管,但也捉襟见肘。
况且有什么好的东西、新的东西,总归要先给亲生的。
所以白三家这三个孩子,常年活得和野孩子一样,那点吃的喝的,都得靠自己挣出来。
严之默依着规矩,让他们把果子都倒在院子里空的地面上,他大致检查一番,发现没有坏果。
遂给了孩子们一个口袋,分批次装进去,挂在秤上称重,加起来竟有四十公斤。
算上这些果子,四百根蜡烛的原料应是够了。
严之默拆了一吊钱,数出五十个铜板,给了为首的白大山。
五十文铜钱,沉甸甸的,落在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