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今天好帅。”森泽航说。
沛诚哭笑不得:“我又怎么帅了?”
“就是在咖啡厅的时候,你忽然被问到关于模型解释技术的事情,我本来还想和他说你并不研究这个方向,没想到你一下就答上来了,而且还了解得那么周全。”森泽航表情中充满了诚挚的爱意和毫无掩饰的骄傲,“你说话的样子,看起来既聪明又漂亮,我当时可想亲你了。”
“我就知道!旁边一直有一道贼亮贼亮的目光,吓死我了!”沛诚说,“不过聪明又漂亮是什么鬼,这是我会用来形容你的话。”
森泽航眼睛亮晶晶的,笑着说:“你知道我费了多大力气,才忍住没有把你压在咖啡桌上吗?”
沛诚想象那个画面,禁不住抖了一下——人来人往的咖啡厅,对面还坐着一个刚见面半小时不到的陌生人,要是哈士奇忽然发情,那画面简直……
可是森泽航总是不吝于表达自己的喜欢和爱意,即使已经过了这么久,在每日的朝夕相处中,他总是能发觉出这些值得夸奖、值得表达的细节,这份坦诚和真挚总叫他很受用。
于是沛诚向后一靠,倚在饭桌上,双手撑在身侧,用脚勾了勾他膝盖,说:“咖啡桌不合适,这里比较好。”
不消多说,森泽航立刻欺身上来,手指插进他的头发轻轻向后拉拽,沛诚不自觉微微仰起头,迎接这个深吻。
他摸索着把森泽航衬衣从裤腰里拽出来,手指探了进去——他很喜欢森泽航的腰,肌肉紧实,皮肤光滑,最窄的地方刚好有一处很适合放手的凹陷,好像是为了为他量身定制的一般。
“五年已经很久了吗?”森泽航推开一点,问,“李翀汶听到好像很惊讶的样子。”
“是吧,”沛诚答,“可我感觉好像过得很快,一转眼就五年了。”
“我也是。”森泽航说,“以前感觉长大还是很遥远的事情,我还记得你送我小行星的时候,你当时问我长大之后想做什么,我那时候一点想法也没有。”
沛诚也还记得,当时他仿佛从城堡里刚走到现实世界的小王子,身上不落俗尘,整日只是黏着自己追,有阵子还每天一束花,简直傻死了。
“你那个时候就知道了对不对?”森泽航却忽然说,而后他又笑起来:“你别紧张,你不想说我不会多问的。”
然后他果真不问,只是凑过来左亲亲右亲亲他,沛诚心中忐忑。他其实并非不愿意坦诚以告,事到如今,就算实话说自己不是岳望锡,而是一个魂穿到他身上的路人,说不定森泽航也能心态良好地接受。
甚至于他还隐隐有些期待,有朝一日,是否还能以自己的身份行走在阳光下,牵起爱人的手。
可是他清楚地记得兔子给出的硬性规则:不得以任何方式向他人告知系统的存在,否则将被立刻判定为失败。
任务失败倒是没什么,但失败的话就要被强制脱出、离开这个世界了,而这是在所有可能发生的结果之上沛诚最不愿意的。
“宝宝在想什么?”森泽航温热的呼吸像小火苗一般扫在他的侧脸,鼻尖亲昵地蹭着他。他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