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起眼睛,嘴角缓缓落下,终于不笑了。
液体怪人一直觉得她嘴角挂的是嘲笑,见她不笑了,立刻得意道:“接招吧。”
等水柱压到?几米远的位置,张桃桃才歪了下唇角。
等液体怪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找到?了。”
弱点,就在那。
之前的打?斗不止液体怪人觉得郁闷,张桃桃也打?的不太痛快。
提刀砍了半天,却?都砍在水身上,液体怪人一点儿伤都没受,说她赢,张桃桃自己都有些不想认。
因此,她t?才提出公平的再打?一场。
这一刻,终于找到?液体怪人的破绽,张桃桃开心的笑了起来。
她的刀法向来干脆,不拖泥带水。
见到?了弱点,提刀而上。
在旁观者眼里,张桃桃便?是冲着水柱不要?命一般的冲过去?。
“这么?大的冲击力,典狱长不会?被压成肉饼吧?”
围观的尖嘴忍不住道。
九尾鼠就在他附近,闻言冷哼一声。
“你变成肉饼,典狱长都不会?变成肉饼。”
张桃桃和液体怪人的这场打?斗,严格来说因他们两?人而起,九尾鼠虽在旁观,眉间的褶皱却?从没平过。
“典狱长一定会?赢。”
他说的十分坚定。
尖嘴的表情跟九尾鼠形成了巨大反差。
他的心中可?满是后悔,恨不得没去?找过液体怪人。
早知道狱长这么?强,他说什么?也要?抱紧典狱长的大腿。
在最初,飞鸟帮跟典狱长的关系可?比银鼠帮亲近多了,怎么?到?最后,九尾鼠成了典狱长的手下,他这么?狼狈。
尖嘴眼睁睁看着张桃桃的刀劈开水柱。
就像是切豆腐一样,冲击力极强的水柱一分为二。
在东侧和西侧围栏上看热闹的异变者们遭了殃。
强力的水柱被劈开后朝两?侧飞,打?在脸上都痛的像是被揍了一拳。
尖嘴更是狼狈,浑身的羽毛都被打?湿了,本来在低空盘旋,湿透了狼狈的跌在地上。
他顾不得擦,一双眼焦急的往广场上望。
“怎么?样?谁输谁赢?”
水柱太大的了,所有人都在躲,谁也看不清情况,没人回答他。
知道输赢的只有水柱内的两?人。
液体怪人垂下眼,不可?置信的盯着心脏外的刀尖。
张桃桃终究是留手了,刀锋轻轻划过,却?没要?他性命。
怎么?会?呢?她怎么?找到?他的心脏的?
他的心脏跟身体的任何部位都一样,不该被人发现?才对。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液体怪人脑中,回忆的全是张桃桃一往无前提刀而上的样子。
到?这一刻,他终于心甘情愿的承认。
“我败了。”
水柱落下,拍打?在石板上,像是百个爆竹同时爆炸。
这句话紧随其后,送到?围观的人耳边。
“液体怪人败了,是典狱长赢了!”
九尾鼠的小弟机灵,听见了就大声喊了一句。
他的声音大到?有了回声,在回字楼中回荡。
“典狱长赢了。”
尖嘴怅然若失,喃喃重复了几遍。
如此一来,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