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点头,薛寄月才心满意足的回去车厢之中,坐在位置上拿起来,心情很好的模样。
宽阔车厢之中,另一侧斜倚着一名中年男子,是与薛寄月同样的苍黄衣物,面目儒雅随和,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郁郁之气,这便是薛寄月的父亲薛凭风了。
见女儿回来,薛凭风放下手中经卷,含笑着看着她心情甚好的模样,问道
“怎么,这就说完了?”
薛寄月嗯嗯点头,说
“我和他说,我很喜欢他,过几天来找他玩。”
薛凭风:……
一见面就说喜欢……
薛凭风忍不住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说道
“你该矜持一些,喜欢这两个字,如何能轻易就说出口,你也不怕旁人误会。”
“能误会什么。”
薛寄月撇了撇嘴,不以为意的说
“再说矜持能当饭吃么,我若矜持了,可能就再也找不到他了呀,而且主动又怎么了,比如表哥,比如刚才那人,他们又不会主动找我,当然只有我来主动,才能一起玩呀。”
薛凭风听着她一番牙尖嘴利的把自己的话全都反驳回来,而且还很是理直气壮的模样,不由伸手按了按眉心,是觉得很有些头疼,又提前为姐姐家那位小外甥在心中默默祈祷了,还有刚才那位被自家女儿打扰的行人,唉,找个时间派人去宽慰一番吧。
在薛寄月回去之后,这车队便又缓缓启程,往前走去。
这样一段插曲,也是让旁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白尽欢身上,不过那马车重新开始行驶的时候,白尽欢已经毫不留恋的转身朝客栈内走去了。
这次换做客栈的老板陪同在他的身边,一边为他引路上楼,一边颇为殷勤且激动的说道
“这位公子啊,您这可是走了大运,得到我们大小姐如此青睐,我的老天爷,不是我说,这一来您这一辈子可能都吃喝不愁了啊。”
白尽欢听着他语气夸张的在自己耳边说话,悠悠道
“我现在也吃喝不愁呀。”
那老板噎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眼前这人虽然穿戴简素,但也能看出来是上好的料子,且他收起来的那只伞也是非同一般,只怕千金难买,能拥有这样一只伞,当然是吃喝不愁,自己却是因为小姐一时青睐,而多有疏忽了。
那老板便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赔笑道
“哎哟——您见谅,是我说错话了,但您若信我,您应该也知道我们金风玉露行的名声,那可是九州闻名,您若真和小姐打好关系,那好处,可是不敢想象了。”
这话说得倒是十足自信了,放眼整个九州,能和金风玉露行的名声媲美一番的,也绝超不过一只手。
白尽欢倒也无意去扫兴,当下也便随口附和道
“是么,那若我与她再见面时,可要好生讨好一番才是。”
老板连连点头,说
“正是如此。”
而显然为了希望眼前之人能在大小姐面前为自己美言几句,为白尽欢所安排的房间食物,皆是很好的,白尽欢知晓推脱不得,倒也坦然接受了。
而在白尽欢想要出门时,又被人拦下,侍应是客栈内专门安排来听他吩咐的,见他出门,便立刻说
“客官,大小姐说是要来找寻您,你若出门,大小姐来了见不到你,可怎么好呢。”
白尽欢看着眼前明显是得到吩咐的侍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