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的小狗很快就察觉到了主人的意思,祂擦了擦自己小臂上沾染的水痕,随后一步一步上前,如同虔诚的信徒向自己的神明叩拜一般,落在阿舍尔衣服纽扣上的手指甚至有些发颤。
从扣到喉结位置的衬衣领口,到腰腹间拉紧的抽绳。
身处实验室里的阿舍尔总是习惯严谨,于是穿戴衣装也相应配合。
白色的收腰衬衣,黑色软料西装长裤。
藏在外衣下的则是一条轻薄贴肤的吊带,颜色很透,细细的肩带从肩膀坠下,从前有衬衣的遮挡无法窥见半分,可当口子解开、衣领滑落至肩头时,所有的一切都再藏不住了。
吊带是阿舍尔离开创始者号前,歌利亚为他准备的。
相同设计款式的小吊带足足备了两个行李箱,均以白色、米白为主,布料轻薄贴肤,甚至穿戴在身上时还有些透,足以越过原有的布料颜色去窥见下一层的肌理颜色,甚至连一颗、两颗小痣都看得清清楚楚。
最初阿舍尔对这些小吊带敬谢不敏,瞧着像是情趣内衣一般,只要一贴着穿在身上,便有种挥之不去、欲拒还迎的涩情感。
甚至他一低头,胸膛之间红的粉的瞧得一干二净,加之过于贴合皮肤的轻薄面料,源自虫母体质而导致的微妙起伏,也被显露得淋漓尽致。
会让他联想到被湿透了的纸巾包裹着的桃尖。
于是那时候面对歌利亚的好意,阿舍尔只是把这些小吊带放在了柜子的最深处,假装自己并不需要它们。
但显然,现实让阿舍尔发现,他还是需要的。
这具从前作为人类,还能称之为“正常”的身体感知系统,在改换了另一个种族后,几乎比他实验室里的试剂反应还敏感——尤其是那些就能显露虫母特征的部位——胸膛、肩胛、腰腹、髀罅……
原先被放在柜子深处的小吊带迫不得已被阿舍尔又拿了出来,被紧贴着皮肤穿戴,外层套着禁欲严肃的老式衬衣,似乎在掩盖他藏在表层之下的内里。
像是一颗荔枝,剥去外面的皮,便能露出水嫩多汁的果肉,引得人想靠过去吮上一口。
这一幕,堪称顶级。
旦尔塔原本落在纽扣上的手指一僵,下意识没控制住的力道,让祂生生把浅色的小纽扣从青年的衣领上扯了下来。
滋啦。
细微的动静在静谧的浴室里显得过于明显,阿舍尔垂眸,便见干了坏事有些心虚的小狗紧紧握着拳头,另一手虚虚拢着他的领口,似乎在遮掩什么。
“……扣子掉了。”裤子早就脱掉放在一边的阿舍尔用足尖踢了踢始初虫种的小腿。
一边的皮肤温凉冷白,另一边的皮肤滚烫如蜜。
旦尔塔的喉咙有些干涩,祂哑声道:“我给妈妈买件新的。”
有没有新衬衣阿舍尔都无所谓,不管是从前他自己生活,还是后来和虫群们一起,他的衣柜从来就没空过。
青年臀部微抬,拽出了被压在底下的衬衣衣摆。
光洁的大腿甫一触碰到冰凉的台面略微瑟缩,漂亮软肉缝隙浮现几缕薄薄的红,又被当事人毫不在意地夹在了阴影之下。
阿舍尔垂着眼眸,自顾自地褪下了衬衣,吊带,当他正准备赤脚踩在地上解开最后一层遮挡物泡到浴缸里时,另一只宽大的蜜色手掌忽然挡住了他的动作。
“干什么?”
“可以给我吗?”
“给你什么?”阿舍尔没反应过来旦尔塔在要什么。
“……妈妈的,衣服。”旦尔塔舔了舔牙尖,手指轻轻点了点缀在虫母胯部的轻薄布料,以及另一块堆在一起的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