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真的可以亲吻到她时,看到她眼底什么意味都有,却唯独没有爱意的眸光时,他突然觉得自己处心积虑,步步为营地走到她身边,颇像是个笑话。
为什么,他们总是这样?。
他知晓自己的心思,也明白她的不情愿。
可悲就可悲在,她越不情愿,他越沉醉,逐渐到如今的无可自拔。
他望着她,心跳呼吸越来越快。
晚上,和喻衍洲在包厢里喝了点酒,不多?,连微醺都不至于。
但就是有种莫名的燥热,迅速地涌遍了全身。
他完全克制不住,伏在她身上,呼吸声更重......
礼服还穿在身上,尤为不方便。
他动作粗鲁,将她抱起,手伸到她背后,准确无误地触碰到她背后的拉链,猛地一拉,拉到了底。
原本贴合在身上的裙子松开,他轻松拨开了礼服。
雪白光滑的肌肤完全暴露在灯光下,也暴露在他眼前。唯一剩下的遮挡作用也并不大?,甚至给这个有可能的夜晚平添了几分?暖昧。
胸贴很薄,材质很好,剥离起来相当?容易。
梅花在眼前绽放开。
他在感?受到手掌温热的那一刻,一下子失了神志。
罗意璇颤抖地承受着这一切,就像是未经世事的纯真少女。
她不会告诉他,她和谈敬斌从来没有这样?过。
父母对她什么都能顺从,唯独在男女之?事上管教甚严。加之?订婚的时候她也不过才20岁,又出国?上学,与谈敬斌异国?相隔,并没什么亲密接触的机会。
这种感?觉,叫她害怕,叫她的惶恐。
又新奇,又心痒,还......莫名的有些舒服。
她难以启齿,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没有力?气,蜷缩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弄。
从脖颈,到胸前,再到小腹。
从轻吻到抚摸。
她大?概知道,这一晚,或许逃不了了。
她轻轻地闭上眼,不受控制地掉下了滚烫的泪水。
没有情绪的那一种,生理性的眼泪。
她感?受到他游走的手,攥着他都连褶皱都没有的中山装领口,双臂蜷缩着,不可控制地轻轻念了一声他的名字。
“谈裕......”
不是三少,不是谈总,不是任何任何的称谓。
是他的名字。
很轻很软的一句。
她再不在乎,再不情愿。
那也是她的第一次。
一生之?中唯一的,宝贵的第一次。
她也只是个传统的小姑娘,也曾一心一意地期盼着和所爱之?人共度一生。
如今,她也认下了。
她紧紧闭着眼,但泪水却更多?地流淌了下来,一下子氲湿了身下的床单。
很小很轻的一声,掉落在偌大?空荡的房间里像是石沉大?海一般。
可他听见了,很清楚,很清楚。
手上的动作猛地停住,像是在他剧烈跳动的心脏上温柔地开了一枪。
谈裕的心,就这样?毫无预兆,出现了看不见的裂痕。
慢慢跟随而来的,是细细密密的疼痛。
他从她身上起身,失神地看着怀里惊魂未定?的人,进退两难。
意料之?中的狂风暴雨没有来临,反而是出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