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鞋袜呢。”
桑萝看她一眼,同样小声问:“那他从前穿什么?”
“我三叔的旧衣裳呀,后来会打猎了买了布让陈阿奶帮着做过。”
桑萝心里啧啧,难怪了,给口热乎饭菜他也笑得那么甜,买身衣裳也笑得这样开心。
莫名有种多养了个少年版沈安的感觉。
她拍拍沈宁头上的小丫髻:“知道了,回村里再买点儿布,我再给你大哥做一身外裳做双鞋好换洗。”
成衣铺里买的袄子也是可夹可单的实用款,自家再做一层单的换着穿很方便。
沈宁听大嫂说还给大哥做一身,笑得眼都弯了:“大嫂你真好!”
桑萝:……
这兄妹三个可真像,笑起来眼下的卧蚕都一样一样的。
她这像不像带着三个孩子呢???
她一个恋爱都没谈过的,直接升级成这样了可还行?
沈烈是捏不着了,桑萝一个顺手把沈宁养出了点肉的腮颊捏了捏,享受一下捏娃的乐趣,才没算白辛苦。
……
一家四口出去了一趟,再回到东福楼的时候,沈烈从上到下换了一身新了,陈有田几人看到就都笑。
男人们说话是不忌的,又都是沈烈和桑萝的长辈,施大郎就笑道:“阿烈有媳妇儿是不一样了,这身衣裳可真精神。”
心里没说出来的是沈烈这小媳妇儿对他可真舍得。
县里成衣铺子的衣裳啊,比在家里做要多抛费不少,想来是看沈烈穿得实在不成样。
他们这些个人,回到家里都有旧衣旧鞋可穿,就是陈大山这样长了个儿的,也有他爹他爷的衣裳先凑和,唯有沈烈,回来还是那一身秋衣加兽皮。
卢二郎笑:“阿烈媳妇是个疼人的。”
沈烈听着这些话,心里那个美就不说了,时不时要看桑萝一眼,心里又高兴,又怕桑萝被说得难为情,忙把手里小袋的那袋药递给了周大郎,道:“这是帮你们家买的药,每一种阿萝都央老大夫给写了适应症候和用法,周叔看看就知道了,要是还缺什么,也还有时间,再来县里买就行。”
周大郎一听连适应症候和用法都单独写了,高兴得不行,接过沈烈给的那袋药:“多谢弟妹费心了。”
一边就打开袋子往里瞧,他也是识字的,看了看都是些实用的方子,在面上看到连解蛇毒的药都有备,心说怪道他爹让跟着阿烈媳妇买,是真心细。
一迭声的道谢。
桑萝笑笑,让不需客气,转而又与陈有田几人道:“陈叔你们以后要抓药的话,可以来我这里把方子抄一份直接去抓药就成,省个诊费的银钱。”
大夫开方子可不便宜,尤其开了这么多副方子,陈有田几人大喜,连声应是,先把谢字挂上了。
说话间东哥儿出来,在几人间看了看,直奔桑萝:“桑娘子,我们许掌柜回来了,让我来说一声,看看你们这边具体是要多少,合计合计可以先准备好了,一会儿粮铺伙计会拉粮来。”
又看看巷子里的几辆架子车,道:“这些车子先拉到我们仓房那院去吧,都停这儿一会儿碰上太打眼了。”
是指粮铺伙计过来,看到这几车粮,确实打眼。
桑萝点了点头:“那劳小哥你带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