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阿窈和谦宝洗三这天,周葛也发动了,第二天上午生了个大胖小子。
沈烈带回来的信儿,桑萝当时正喂孩子,身子微侧了侧,不过听说了这事也很高兴,逗怀里闭着眼使劲儿吃奶的女儿:“你和谦宝可是有伴儿了。”
阿窈对那个宝字挺敏感,抱着粮仓吭哧吭哧吃得认真,听到宝字还睁了睁眼。
桑萝喂了两个孩子几天,可算是知道为什么阿窈个头比谦宝要大了。
这姐弟两个,阿窈活泼好动,哪怕睡的时候居多,醒时也很皮,吃东西也格外的积极,倒是谦宝,干什么都不紧不慢,吃了睡,睡了吃,安逸得很。
沈烈怀疑整个孕期他一说话肚里就欢乐互动的恐怕都是女儿,试了几回,发现阿窈对他的声音还真挺好奇,喝着奶呢,沈烈要是在旁边喊一句宝,她一边抱着口粮不放,一边眼睛就开始试图往她爹那边瞟。
沈烈看得实在稀罕,又想起什么,忽而道:“你说,谦宝的名字别也是她帮着认下的吧?”
儿子是真懒啊,听到他的声音偶尔也给个反应,但真的只是偶尔。
桑萝听得直乐,虽不觉得这样小的孩子听得懂什么,仍是觉得神奇:“这真说不好。”
……
徐太医在大兴庄又住了几天,除了给桑萝和两个孩子看看脉,他闲得无事还在大兴庄外开了两天的义诊,不过因是农忙,来的人倒不算多,大多是老人孩子的小毛病。
徐太医也知道这时百姓苦,开的药大多以乡间地头能找到的草药为主,顺带教一教简单的药理,来过的乡邻倒也受益不浅。
桑萝听沈烈说到这事,想起什么,跟沈烈道:“阿葛她娘当年应该是生孩子多伤了身子的,徐大夫既是妃娘远道请来的,又擅妇科,你去提醒大山哥一声,让他跑一趟隔壁村把他岳母接来请徐大夫看一看吧,许是比咱们这边的大夫要强。”
沈烈拍拍脑袋:“我倒没想起这桩。”
而且,这位徐大夫可未必是范妃娘请来的,这大好的机会,他真的没想起这茬来。
“亏得你细心。”转头就往陈家去了。
陈大山只知道沈家来了个大夫,擅什么的还真不晓得,沈烈自然不可能把自己猜测的那些往外说,便只说是范妃娘远道请来的,尤擅妇科。
陈大山成婚几年,对岳家的事知道得也清楚,听说沈家住着的这位大夫还有这来头,家里的活忙扔下,转头就奔岳家去了,不久就领了大兴庄,排队义诊不提。
……
徐太医和钟嬷嬷是九月十五离开的,提前一天跟沈烈和桑萝说了,临走前给桑萝和两个孩子都看过,恢复得都不错,这才安心辞行。
九月十四日晚间,沈烈私下里和桑萝说过自己的猜测,桑萝刚听时还有些犯了傻,实在是想不到,不过沈烈也道:“我也不能确定,只是猜测。”
猜测不猜测的,桑萝心下都感激。
夫妻俩商量一番,取了二十两的谢银封给了徐大夫,沈宁又给备了许多吃食,都是徐大夫喜欢的那些个稀罕吃食。
而钟嬷嬷,从她产前住进来,前前后后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