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斑羚大型迁徙也算是巨鹿国的一处有别于其它国家的原生独特风景吧,在别出处还真不容易见到。
他告诉她:“这个季节是看不到的,它们会在进入冬季时前往温暖的邺国西边繁殖,然后在即将入春后再度返回水草丰茂的地方,眼下该是已经过了时候。”
“啊,是这样啊,我还以为路上无聊,可以见识一下巨鹿国这一特色景观,既然如此那只能遗憾了。”
她听他这么说了,也找不着借口好让自己持续暴露在外面,引人注目。
她摆正好姿势转回来,可她的眼睛还是不自觉瞥向窗外。
她都搁外边吹了这么久的风沙了,位置够显眼了吧?
马上就要到“虎啸关”了,可是怎么一切看起来还是那样风平浪静?她都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猜错了……
假如真猜错了,她……她也就不指望别人了,她只得靠她自己的本事来越狱。
“马上就要到虎啸关了,我们到了关隘处,需要下车交办一些文牒符牌,耽误不了多少时间,你就在车上等我。”公输即若跟她交代道。
郑曲尺眼珠子滴溜一转,她假似好奇地问道:“就是前面那个黄土堡垒吗?我当初从邺国那边来时倒没走这路,这虎啸关还算气派,我可不可以也下车走一走,还有……我也想方便一下……”
最后那一句,她说完有些不好意思。
公输即若一听她还要这么明显地提示自己的需求,全因自己忽略了她,才叫她这么尴尬,他便抱歉道。
“那便一起下吧,虎啸关内并无什么有趣之事,只是巨鹿国边境驻兵防守的地方,全是一些五大三粗的戍兵,你到了地方别四处走,我叫他们带你去。”
在虎啸关这一片全是黄土平原,连一处可以遮挡的地方都没有,这也是虎啸关当初选址的重要因素之一。
但这却不方便了一些讲究体面的女子解决生理问题了。
但虎啸关内大抵有茅坑,毕竟驻守的戍兵长期在这寒苦之地作战留守,总不能每次都随地解决,时间久了那味、那场景简直无法直视。
“好,我不乱走。”她一脸老实脸的点头。
但她却肯定是会走的。
——
他们一行人来到了虎啸关,郑曲尺心底始终不愿放弃,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她与公输即若一块下了车。
她下车之后,跟在公输即若身后,假装没见过世面一样,观察着四周的环境,实则她在窥视一切不对劲的地方。
不可能啊。
人呢?
该不会真是她估错了吧。
可“郑”,不就是关加耳,关隘,这不是暗示她跟公输即若一道离开悟觉寺,在去北渊路上必经虎啸关隘吗?
“来者何人?意欲何为?拿出你们的过路凭证!”
城楼上巨鹿国的守卫朝下方这队人大声喊道。
“公输家。”公输即若叫人上去上递身份证明,也就是“符牌”。
守卫又问:“公输家?那领队者是谁?”
递“符牌”的公输下人道:“是公输家的公输即若。”
守卫一听表情有些不对劲,他深吸一口气,叫来另一个守卫,他垂下眼看了他们一眼:“你们将符牌扔上来吧!”
那个守卫并没有开门,反而提了一个不同寻常的要求,就好像是在刻意防着他们,也或许是为了叫来他们能够主事的人来辨认真假。
公输家的人虽说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将“符牌”大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