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点凉,但是也在正常范围内……有哪里不舒服吗?”
“啊,只是生理期而已。怎么晶子你也这么夸张啦。”灯里不由得露出笑容,对两个人类似的反应感到些许无奈。
知道只是生理期之后,与谢野明显地松了口气,然后捕捉住关键词:“也?”
“嗯,太宰先生也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好像我得了什么绝症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理痛有几分难捱,灯里今天说话的语气都有几分无力,听起来比平时软上几分。
听完灯里的话,与谢野不但没笑,反而轻轻叹气,给她解释道:“……你现在的脸色看起来真的很像得了什么绝症。而且你本来就白,只不过平时白里透红的那种白看着就很健康,所以没人觉得不对。但是现在这个脸色惨白,了无生气的样子……也不怪太宰会紧张兮兮的。”
“……我的脸色真的有那么差吗,我自己看倒还好?”灯里奇怪地抬起手摸摸脸颊。
与谢野斩钉截铁地回答她:“有。”这么答完,与谢野又看向一旁空无一人的办公桌,“你刚刚说太宰,他人呢?”
“太宰先生去帮我倒热水了。”
“这样。”与谢野没什么意义地应声,转向下一个话题,“医务室里还有一些暖贴,我去拿给你吧?”
灯里摇头拒绝与谢野的好意,“我出来前已经贴过了,谢谢你,晶子。”
“这点小事不用道谢啦。一会儿做完笔录你要在医务室休息一下再回去吗?听说市警那边还打算找咖啡屋的店长夫妇问一下情况,今天灯里你应该不用上班了。”即便自己的好意被对方拒绝,与谢野也没怎么在意,反倒为灯里已经贴了暖贴而放心。
灯里轻轻点头,语气柔和,“嗯,那一会儿我就来麻烦晶子你啦。”
“好,我先回医务室了,本来是出来拿个资料。”与谢野对灯里解释完,便跑回自己的办公桌前取出一册文件夹,又匆匆往医务室赶。
与谢野离开没一会儿,太宰便端着开水回来了。他仔细地将装有开水的一次性纸杯放在茶几中央,就算一次性纸杯倒了,两人也能马上反应过来,不会被热水溅到。
“刚刚与谢野医生有说什么吗?”太宰瞥了一眼被灯里放在茶几上的书,随手将书收起,放在一旁。
尽管知道对方是在关心自己,但灯里多少有几分哭笑不得,再度说出答案:“只是生理期而已啦。”
“之前从来没看见过灯里小姐有这么大的反应,果然还是因为昨天受凉的关系吗?”太宰准确推断出原因。
灯里微微起身去够一次性水杯,太宰伸过手,将纸杯拿到手里递给她。
灯里小小抿了一口水试探水温,发现正好能入口,便放心地继续喝,“嗯,除了那个我也想不出别的原因了。”
“和昨天……”
“太宰——灯里小姐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差?”从屏风后走出的国木田打断了太宰还未说完的话。
第三次被问到这个问题的灯里维持住微笑,尽可能让自己精神一点地答道:“我没事,只是因为生理期所以脸色看起来比较差而已。”
“啊,那灯里小姐记得喝点热姜茶之类暖的东西,还可以贴点暖贴,要注意休息和保暖。”国木田点点头,很是习以为常地说出这样一串话。
太宰和灯里都怔怔地看向国木田,显然两人都没预料到,国木田会对生理期方面的知识如此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