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 也不?愧是左贤王。”
赵破奴强忍着不?满说道。
刘故知道赵破奴厌恶自己,闻言, 笑?着反问道:“在你眼里?,谁是大汉最强的人?”
“这还用说,当然是——”
猛然意?识到被刘故套话的赵破奴噤声:“你在谋算我??”
“我?只是好奇长安如今的情况。”
刘故慢悠悠道。
他是个心思?极度缜密又步步为?营的人。
赵破奴见状,果断和刘故保持距离, 免得再?被他算计。
……
行路半月,刘故一行人终于抵达长安。
看着比记忆中更显巍峨壮阔的长安城门,刘故再?次感慨叹息:“长安不?愧是长安,大汉的首都。”
“长安是天子的居所,自然不?是寻常地方能比。”
赵破奴骄傲地说道。
刘故却?只是出神地看着矗立在长安城最高处的未央宫,眼中有向往也有欲望。
少顷——
“我?什么?时候能进未央宫见陛下??”刘故问。
“我?不?知道,”赵破奴直言道, “陛下?日理万机,即便是左贤王也不?是想见就能见。”
“那皇太女呢?”
“皇太女辅佐陛下?处理国事, 更是每日忙碌。”
“但她?会见我?,很快就会。”
刘故无比自信地说道。
闻言,赵破奴不?满地哼了一声。
……
……
刘故非常清楚自己对大汉的价值,所以?在赵破奴面前自信地表示大汉皇太女很快就会召见自己。
现实也如他所料。
抵达长安的第三天,刘故见到了李令月。
“匈奴左贤王,好久不?见。”
“大汉皇太女殿下?也是许久未见。”
刘故厚着脸皮恭维道:“比起上次见面,如今的你更显容光焕发。不?像我?,才几年时间就长出了白发。”
“你日夜不?歇地与人算计博弈,难免早生白发。”
李令月径直嘲讽刘故。
刘故却?是毫不?在意?,甚至主动附和:“所以?我?带着王庭来?投奔大汉,大汉的水土让人心平气和,头发乌黑。”
“左贤王果然很擅长说笑?。”
李令月皮笑?肉不?笑?。
刘故回敬道:“皇太女殿下?也是明白人。”
“左贤王客气了。”
“我?不?是客气,我?只是太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以?及如何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闻言,李令月神色沉静:“所以?你出卖王庭换取大汉册封的匈奴单于?”
“詹师庐不?死,我?永远不?能成为?匈奴大单于,请大汉册封是不?得已的下?策。”
刘故试图美化自己的行为?。
李令月摇头,一针见血地指出:“儿单于即便死了,你也没有足够的实力成为?匈奴大单于,反倒是大汉的册封能让你更快达成目的。”
“这话——”
“匈奴境内现在还愿意?听从王庭号令的部落数量不?及伊稚邪大单于时期的一半,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