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也?不会?束手就擒!
对刘姣早有不满的多位诸侯王们心中暗自嘀咕,目光偷瞄向排在队伍最前面的赵王刘彭祖。
找彭祖感受到其他诸侯王的注视,却是?置若罔闻,依规矩双手捧着酎金对李令月道:“孤一向反对女子进入高庙主持高祖祭祀,但是?皇太女今日表现如此出色,全套礼仪一丝不错,高祖也?接受香火,没有任何的不满异象……孤心中也?……”
“皇伯有意改变想法?”
“改变想法是?万万不可能!”
刘彭祖果断否认。
李令月:“既然无意改变成见,为何又要?——”
“世间事?并不是?非黑即白,认同你的能力不等于接受你,何况我已?年近七旬,将不久于人世。”
刘彭祖知?道刘姣把自己视为眼?中钉,故意当众强调自己的年迈体弱,试图蒙混过关。
“皇伯老当益壮,怎么可能年近七旬就不久于人世?”
李令月不吃刘彭祖的示弱,用恭维刘彭祖长寿的口气暗示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绝不会?善罢甘休。
“七十?岁啊……”
刘彭祖叹了口气,道:“我如今端酎金托盘都觉得吃力,不敢自夸老当益壮。”
“原来如此,皇伯以后可一定要?多多休养,少做劳心劳力之事?。”
“多谢皇太女关心。”
刘彭祖冷笑着收下李令月的讥讽。
李令月此时也?检查完毕刘彭祖的酎金,走向下一位诸侯王。
……
“堂兄——”
刘姣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心怀鬼胎的刘光不由大惊,双手发?抖,放酎金的托盘都险些落地。
“怎么?有心事??”
李令月柔声细气问刘光。
刘光闻言,干笑着掩饰道:“今日高庙祭祖,自不敢心有旁骛,方才是?站的时间太长,有些腿麻。”
“原来是?腿麻……”
李令月故意拉长尾音:“莫非是?堂兄身体发?虚?”
“发?虚?对,身体发?虚。”
刘光干笑着附和,心中暗道:刘姣,你现在越得意,回长安以后越痛苦!我注定性命不保,但是?你也?要?付出失去亲生骨肉的代价!
“天人感应说认为,再健康的人倘若不行?善事?,常做伤天害理的坏事?,也?会?因为天道惩罚逐渐失去健康变得虚弱萎靡,命不久矣。我听说堂兄近年来对鲁地百姓的盘剥日益加深,惹得鲁地百姓怨声载道,方才的发?虚多半是?上天对堂兄的警示。”
“警示?哈!哈哈!”
刘光笑容生硬得仿佛从石头缝里挤出来:“皇太女此话可是?真的一点道理都没有。”
“哦?”
李令月垂眸:“堂兄何出此言?”
“倘若天人感应说确有其事?,人不做善事?必定招来天谴,为何皇太女频繁做出违背周礼的事?情却没有招来天地的惩罚?”
“因为我违背的是?周礼不是?天理,”李令月理直气壮道,“周礼只是?周礼,不等于天理!”
“皇太女——”
“堂兄,今日祭祀高祖,我不想和你闹口舌之争!倘若你非要?与我争辩周礼、天理,我便?不得不想请堂兄当着高祖的面解释你昨日的所作所为!”
李令月烙下狠话。
刘光瞬间干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