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代号应该叫什么?是不是应该和你的代号相配?琴费士如何?”绿川光好像根本没察觉自己的行为有多危险, 竟然已经开始挑选起代号来了。
“代号是上面给的,我不参与意见,另外你加入还不到一年,不可能拿到代号。”琴酒冷冷拒绝了。
“这样啊……那就当做是明年的新年礼物?”绿川光仍未放弃。
“可以。”
绿川光满意了。
安室透麻了。
不是……什么啊就可以了?这种东西也可以当做是礼物送出去的吗?
“那他呢?什么时候给他代号?”绿川光又指着一旁的安室透问。
安室透正襟危坐,企图表明自己的乖顺:“我不需要,其实我……”
“是我将他带过来的,他拿到代号的时间肯定要比我晚一点,不然我多没面子啊。”绿川光根本不听安室透的话, 甚至还挑了个时间:“就定在后年的夏天怎么样?”
安室透麻木地看着绿川光,这个也可以定吗?
“可以。”
琴酒的回应让安室透更加麻木。
他不该来的。
安室透看看琴酒又看看绿川光, 明明他们生活在同一个世界,他却感觉自己已经完全看不懂这两个人了。
hiro,你到底对琴酒做了什么啊!
来的时候一起来,走的时候一起走,幼驯染一生一世好朋友。
坐上车,安室透检查了车内环境,确定没问题后一把抓住了绿川光的手,满眼都是求知/欲。
为什么?
为什么幼驯染会变成奇行种?为什么琴酒会答应送礼物?他突然跑到琴酒阵营去,琴酒竟然问一句都没有,这也太不正常了吧!
安室透明白,所有的一切都和自己的幼驯染有关。
单独和幼驯染相处时,绿川光还是比较正常的,面对幼驯染的眼神他低了低头,羞涩地笑了笑。
安室透都要炸/毛了,你到底在害羞什么?你在琴酒面前可不是这样的!
绿川光弯了弯眸,开口:“我是个患有严重战争ptsd的精神病人。”
“所以?”
“我最近还断药了。”
安室透惊恐地看着他。
幼驯染的逻辑竟然如此粗/暴!
因为脑子有病,因为断了药,所以hiro已经彻底放飞自我了吗?!
安室透有些不放心地抓紧他的手,质问:“万一琴酒杀了你怎么办?”
装疯卖傻当然不是不行,但组织里的高层怎么想的谁能保证?
万一琴酒觉得颠颠的绿川光不好控制,直接杀了他呢?
绿川光还四处去得罪人,万一那些人对他下手呢?
安室透很紧张,感觉幼驯染简直就是在刀尖上跳舞,一个弄不好就会万劫不复。
绿川光闻言,极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然后轻轻摇头。
他透过窗子眺望天空,极认真地说:“以琴酒在组织的地位,没有人会针对他的心腹。哪怕是百加得一般也是直接对琴酒本人动手,却不会去针对他手底下的人。”
那日百加得请客,也并不是为了针对他,而是为了挖琴酒的墙角。
只要成为琴酒的心腹,他自然可以高枕无忧,尽情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