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和伏特加也早已撂倒几人,工藤新一小跑了过去,想要帮助自己的父亲控制住埃尔文,却被琴酒一把给拎了回来。
“放开我!”工藤新一挣扎着。
“不要动,看着。”琴酒喝斥。
明明是面对危险的恐/怖/分/子,工藤优作在单对单中却很快占据上风,一把将埃尔文压到了地面上,并将膝盖抵在了他的后背处死死压制着他。
“你刚刚说的是什么语言?”工藤优作控制了埃尔文,第一时间追问琴酒,刚刚那句“叛徒”正是琴酒说的。
“阿尔巴尼亚语。”
工藤优作恍然:“怪不得我没听过。”
阿尔巴尼亚语是意大利那边少数民族使用的一种语言,非常小众。
“因为埃尔文是阿尔巴尼亚人,突然听到家乡话,对他来说应该很有冲击力吧。”琴酒已经走到了对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开口便又是吐出一连串的阿尔巴尼亚语。
除了琴酒和埃尔文,周围的人没一个能听懂的,所有人都好奇地看着他们。
埃尔文的脸色从愤怒到颓然,渐渐地连挣扎都不挣扎了,开口同样吐出一串母语。
琴酒也不知听到了什么,连连冷笑。
安室透焦急问:“怎么样?机长室那边……”
“机长已经死了,现在是黑翼的人在驾驶,除了在这里的人之外,还有八个黑翼的人在飞机上,手上都有武器。”
所有人脸色一变。
“不用担心。”琴酒又说。
绿川光低声急道:“怎么可能不担心,万一那些人……”
“他们已经死了。”琴酒从埃尔文的衣服领口处拿下麦克风,说:“他刚刚已经通知那些人咬破了牙齿中的毒囊,飞机正在自动驾驶,如果有会开飞机的,现在可以过去帮忙。”
工藤优作深深看了琴酒一眼,将埃尔文暂时交给他,快速去机长室帮忙。
空姐和空警只是暂时被控制,并没有全部被击杀,很快空警便出来带走了这群恐怖分子,所有人也在空姐的安抚下恢复了平静。
工藤新一没跟着工藤优作离开,而是缠上了琴酒,还挤开了绿川光坐到了琴酒身边,仰着头睁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问他:“叔叔,你到底都和那个人说了什么?”
“只是问他黑翼的布置罢了。”
“不可能吧,他连死都不怕,被抓了应该也不会说出来,叔叔你一定用了什么方法才让他不能不说。”工藤新一很敏锐,他又是个孩子,很轻易便问出了其他人不敢问的问题。
琴酒没有回答,冷冷地打量着他。
工藤新一身子一抖,但还是强撑着没有逃走。
“你刚刚用阿尔巴尼亚语,就是为了不让我们知道吧,叔叔你一定藏着什么秘密!”工藤新一语气笃定。
琴酒看了工藤新一好一会儿,直接将人拎小鸡子一样拎了起来,然后用力一丢。
“啊——”
被丢飞出去的工藤新一被绿川光抱住了。
“谢谢叔叔。”工藤新一小声道谢。
“回你的座位去。”绿川光没有笑,板着脸将他放到地上,然后回了自己的座位。
这会儿工藤新一再想过去已经不可能了,他一步三回头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坐下后还不甘心地时不时回头看一眼琴酒。
“你刚刚和黑翼的人说了什么?”绿川光也很好奇这个问题。
琴酒深深看着他,半晌后哼笑一声,故意说:“你猜。”
“我猜你和那个埃尔文认识。“
琴酒笑容不改,弟弟猜对了。
琴酒第一次见到埃尔文的时候,他还在特路伊家族。特路伊家族是意大利有名的老牌黑/手/党家族,当时正值新老交替,新首领上位的时候,埃尔文就站在那位年轻首领的身后。
再之后,琴酒听说了埃尔文的背叛,一夜之间家族17个据点遭受敌对家族攻击,让那位新上任的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