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搂着她的腰,一手按在她后颈,避免她后退。伴随着她意乱情迷般将胳膊环在他脖子上,便是一声清楚可闻的其他男性的名字。
虽然这个名字是她刚分手两天的前男友的名字。但在这种时候喊,是不是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五条悟重重地咬了一口她的脖子。
优衣痛呼一声,连忙推开他。
她捂着脖子,刚哭过、红润润的杏眼瞪着他,“你咬我做什么!”
五条悟将下滑到鼻尖的墨镜推上去,双手插着兜,脸上的表情堪称冷漠,“你管我啊,老子想咬就咬。”
“讨厌鬼。”
优衣不擅长骂人,从料理台上跳下去,就小跑去浴室。
她对着镜子照了照。
就看到颈侧有一个牙印,很深,都渗血了。看样子是五六天都别想消的。
他是属狗的吗?!
优衣疼得不行。
并且这种疼还是双重的疼。
手指上的伤虽然止了血,但根本没法弯曲,稍微动一下就疼得要死,这还没好呢,脖子上又添了新伤。
优衣又生气又委屈。
可转念一想刚才发生了什么,就又更气了。
讨厌的夏油杰。
明明说好了要忘记他的!
...但刚才五条悟的行为,实在是太像他了。她之前不小心割伤手指的时候,夏油杰也是这样,先是帮她舔一下,然后就莫名其妙顺着手指往上舔到她脖子,所以她刚才才会一恍惚,又想起了这个讨厌鬼。
优衣晃了晃脑袋。
从现在开始,再想一次夏油杰,她就是...就是...就是狗!
不行...
有些狗虽然长得可爱,但有些狗又长得凶神恶煞。唔...那就重新发誓?
优衣再次对天发誓:
从现在开始,再想一次夏油杰,她就是一只可爱的垂耳兔!
这边优衣在对天发‘毒誓’,那边五条悟则满不开心的坐在沙发上,最后还是决定出去买药。
他安排了离这里最近的五条家家仆,在优衣家门口看着。
就去药店买药了。
等他炸了好几拨咒灵回来,已经是二十分钟以后的事情了。一进屋,就看到优衣正在努力用一只手切菜。
五条悟屈指敲了敲厨房门。
优衣下意识扭头,看到是他后,冷哼一声,继续去切菜。
五条悟将她手里的菜刀夺过,侧着头,没什么表情地睨着她,“手伸出来。”
优衣现在也在气头上,“干什么,又要咬我吗!”
五条悟没搭理她,直接自己动手,将优衣藏在身后的胳膊抓过来,就从兜里拿出酒精给她消毒。
见五条悟没什么恶意后,优衣也放松了警惕。
酒精消毒有些疼,但能忍。
消完毒后,五条悟又帮她上了药,然后包扎。
看到这里,优衣心里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她瞅了眼被包扎成球的手指头,犹豫了下,换只手戳五条悟的胳膊,“谢谢你。”
听见这句,五条悟一直冷着的脸也缓和了一点,用鼻音轻哼了声后,就开始赶人了。
优衣被推出厨房还有些懵,她扒着门框往里看,“你赶我出来干什么。”
五条悟手里已经拿了菜刀,动作十分娴熟地在香菇上划十字,闻言懒洋洋说:“你的手现在又不能做饭,还呆在厨房不觉得你很占地方吗?”
“诶?”优衣一副惊呆的样子,“你还会做饭啊。”
五条悟此刻少了些不着调的吊儿郎当样儿,轻飘飘回了句:“最强,当然是连做饭也是最强咯。”
他将所有香菇都划完十字后,就开始清理土豆和肉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