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娄路回轻笑着将右腿岔开,让妻子趴的更舒服些...
“你这还要忙多久啊?以后天天这么晚吗?不是说有康拜因吗?”田宓趴了一会儿,又撑着脑袋看人,又瘦了,还黑了。
男人咽下嘴里的鸡肉才回:“还要再忙一个多星期吧,差不多要到9月了,康拜因就一台,也只是借来用两天,而且机器很多地方顾及不到,还是需要人工的...”
田宓对于收割机这种东西完全没有概念,但丈夫愿意科普,她也愿意听。
就这样,简陋的厨房里,两人有默契的压低着嗓音,一个说,一个听,听众时不时的还回问两句,倒也是另一番温馨。
尤其深夜的微光打在小夫妻的身上,更是为本就温情的气氛增添了一抹安定人心的光晕。
吃完饭,因为丈夫不让她碰水,田宓便先回了卧室。
习惯性的先去看孩子,发现小贝壳的小手已经从薄被子中挣扎了出来,举到了头顶。
田宓顿时乐了,这睡姿跟她一模一样,她就喜欢把手举过头顶睡。
基因真的是很神奇的东西,孩子们出生一个星期了,几乎一天一个模样。
不知道是不是大家都这么说,反正现在她也觉得闺女更像自己,尤其她耳垂上面有一颗黑痣,小珍珠也遗传的明明白白的,再说不像她,她自己都不信了。
还有那小脚,指甲盖儿的形状也跟她的一模一样...
就在田宓趴在小木床边,各种花痴自己崽儿最好看的时候,娄路回也推门走了进来。
于是傻乎乎的人类又多了一位,要不是记挂着男人明天还要起早,光捏捏小手,玩玩小脚丫子,她都能玩上头。
第二天。
娄路回在起床号响的时候就生龙活虎的出了门。
算起来,才睡了三个多小时。
田宓虽然心疼,却也只能在吃食上多下点功夫,早上除了粥跟馒头这些扛饿的,还给安排了鸡蛋跟牛奶。
担心男人中途饿肚子,田宓还在他的口袋里用油纸包了几块点心。
直到将人送出门,她才简单漱口开始吃自己的。
娄雁南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很是为弟弟开心。
弟媳年纪虽然小,瞧着也娇气,却是个会心疼人的。
爸妈他们也是这样的,不管什么事情,总会想着对方,像是刻进血液里的本能一般。
或许正是因为生长在这样的环境下,让娄雁南对于伴侣极为挑剔。
哪怕在大多人眼中,她的丈夫对她已经足够好,比起绝大部分将生活过成鸡飞狗跳的人家,他们算是模范夫妻了。
但...她就是不想要这种对她好,也对别人温柔的男人。
夫妻几年,丈夫无数次抱怨她跟冷血动物一般捂不暖,希望她更温柔一些,爱笑一些。
可是...一开始,她明明也爱笑的,是那个男人...她的丈夫说,这些年外面的环境不好,她的笑容太艳丽,所以让她尽量不要笑。
至于温柔,该体贴的地方,她自觉都做到了,她只是...不会说罢了。
尤其前几天,当她再一次看到丈夫跟新来的漂亮小护士温声细语说话的时候,突然就觉得挺没意思的。
以前她觉得自己嘴巴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