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前一样,不折腾坏你就会一直用下去哦。”立香看起来不怀好意的样子让安哥拉曼纽瞬移到了最角落,一脸的离谱的表情。
“嘛,拜托你啦,安哥拉曼纽。”
“交给我吧。”安哥拉曼纽环视了下这个房间,“所以我住哪儿?”
“出门随便找一间就行了。”
解决了一个大麻烦,立香托着腮,“王,你知道Lancer在哪儿吗?不然的话恩奇都也不好处理啊。”
“哼,”吉尔伽美什想直接撂挑子,昨天刚说了他不会出手,今天就开始破罐子破摔的找他透题就算了,还直接让他下场。
“教会。”吉尔伽美什站起来,一只手抱着恩奇都,“明天把你拿过来的圣杯拿给恩奇都。”
“哎?”
“等会儿啊!王!”立香噌的站起来,随后又怏怏的坐下,已经得寸进尺了,再问会被王财警告的吧!
立香把顺过来的圣杯给了恩奇都,绿色的美人将圣杯收入体内,身形突然拔高,睫毛细长,眉眼灵动,又套回了那件白袍子,“请相信我吧,master。”
吉尔伽美什一身衬衣倒是没换,除非等恩奇都和他开战的时候他才会将灵装还回来,以最高的礼节回应他的挚友的战斗。
两个人一个向着郊区的爱因兹贝伦的城堡出发,一个向着新都的教会出发,只剩下立香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等安哥拉曼纽也过来,伸了个懒腰,他也要出发了。
天空上的光圈在魔术师们看来越来越明显,Lancer站在教会的门口似有所感,将抱在怀里的木仓握在了手上,“那小子没来?”
“master还有别的事情。”恩奇都说道,“来吧,库丘林,我会为自己的master献上胜利。”
“哦?我说可别小瞧人啊。”库丘林抬起了木仓。
一直在教会中的言峰绮礼合上了教会的圣经,出了除吉尔伽美什意外的变数,会发生什么呢?
他露出了诡异的微笑,是还不知道圣杯被污染了吗?那么等梦想破灭的时候又会有怎么样的表情呢?真是期待啊。
立香在给安哥拉曼纽做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那两位在迦勒底也是高级别的从者好吗,master!你最需要担心的难道不是那两个打起来太狠把冬木打个洞?”
“反正不是咱的世界,冬木挺多灾多难的了,再来一场应该也没啥。”
立香已经躺平了。
战斗的结果不会有别的,吉尔伽美什的王之财宝可谓是能够轻而易举杀死赫拉克勒斯的宝具,无数高规格武器的原典,让本来非A级宝具不能伤害到赫拉克勒斯的这一加成变得毫无作用。
“真是的,那个心慈手软的杂修。”吉尔伽美什念叨了句,在伊莉雅仇恨的视线下冷不丁的讽刺了几句,“哼,感恩吧杂修。如果不是那个家伙还是心软了,你现在可活不过明天。”
“哦吼?想要复仇吗?”吉尔伽美什挑眉,高高在上的嘲笑道,“就这种规格的复仇,简直比废物还要废物,真是令人乏味。”
他冷声道,“就连那个蠢货都知道想要让本王动起来也需要呈上令本王振奋的节目,就凭你这种毫无力量的魔术,简直愚蠢!”
死了女仆,死了servant的伊莉雅抬着染着血的脸颊,仇恨之余只剩下了无法忽视的茫然。从未领略过平淡之美的少女,终于还是跌坐在了红色的绒毯上,华丽的花纹被身旁高大的berserker的血染花,蓝色的人造人的血与之交混在一起,更加的诡丽又绝望。
恩奇都杀死了库丘林,森林养育的神造兵器赤着脚,仍然没有踏进教堂的打算。库丘林躺在地上,“你这家伙……”
“战斗续行能够为你带来的行动力不会太高,库丘林,”恩奇都身旁,民之睿智蓄势待发,绝对不会让库丘林有任何伤到他的可能,“接下来还有一场令我心潮激奋的战斗,所以我不能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