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槐轻羽半搂进怀中,手缓缓探进他的衣裳里,逐渐下移。
槐轻羽在无意识间,身子逐渐颤抖、失控,泪水自眼角不停滑下。
过了很久,槐轻羽的哭泣才渐渐止住,茫然的睁开朦胧泪眼。
他的眼前一片模糊,渐渐清晰后,他看到了面前的太子,浑身像是长了刺一般瞬间炸裂开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槐轻羽眼神冰冷,想要爬起来,但因为身体过度透支,四肢一软,便又跌倒在了床上。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可是刚在你体弱期的时候救了你。”太子握住他纤白的脚腕,将他扯到自己面前,“我有没有玷污你,你难道感觉不出来?”
槐轻羽抬起脚掌,踹了他一下,语气警惕,“你别动手动脚,离我远一些!”
太子闻言,扬了扬眉,“过河拆桥?你的体弱期还未过,等下需要我帮忙,我可是要收利息的。”
槐轻羽冷冷望着他,语气很冷漠,“我就是死,也不需要……唔……”
他话音未落,便感觉自己的身子再次产生了燥热,烧得他立即立刻丧失了理智。
槐轻羽脑袋昏沉,什么都记不得了,只想要缓解体内的欲.望。
他手在床上胡乱摸索,待摸到太子的手后,立刻急忙将太子往自己怀里扯。
太子不善的“呵呵”笑了两声,“槐轻羽,你将我当成什么?你的泄.欲工具?我说过,我会收利息的。”
太子一把将槐轻羽拉入怀中,握着他的手,往自己的下半身探去。
时间过得很快。
槐轻羽彻底清醒过来后,已经是五日后了。
他感觉自己的大脑仿佛要炸开一般,这五日来,只要清醒,印入眼帘的便是太子强迫自己为他纾解的情形。
槐轻羽难受得连呼吸都不想呼吸。
每吸一口气,都能清晰的闻到空气中某种浓重的石楠花的气味儿。
“小羽儿,你醒了?”一道温柔到了极致的声音,缓缓在他耳边响起。
慕容鸢拿着帕子,正在为他擦拭着身上的狼藉。
“对不起,”慕容鸢语气里带着自责与歉意,愤愤不平的骂道:“太子哥哥太坏了,竟然强迫你做这种事。”
槐轻羽心头火气,直接抬起一脚,踹在了他肩膀上,“滚!我不想看见你!”
慕容鸢摁住他的脚掌,声音温温柔柔的,委屈的辩解道:“小羽儿,那些事是太子哥哥做的,不是我做的……”
“有什么区别吗?”槐轻羽丝毫不想听他任何解释,他不耐烦的盯着慕容鸢,声音冷漠,“在我看来,你们是同一个人。”
慕容鸢听到这话,猝不及防抬起脸,仿佛愣了一下。
他盯着槐轻羽,声音忽然颤抖了一下,原本还算红润的脸色瞬间白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噩耗一般,“真的吗?小羽儿,在你心里……我们是同一个人?为什么这么觉得,我们明明……一点都不一样。”
对于槐轻羽来说,没什么不同。
反正都是他讨厌的人。
既然他讨厌他们,那么他们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有什么区别呢?
槐轻羽嘴唇在这五日的折磨中,红肿得厉害,眼睛也因为哭了太多次,又红又润,还带着一些水迹。
他无力的躺在被子下,两条满是红痕的小臂,暴露在被子外。
他神情疲惫不堪,语气里却满是冷酷,“性子不一样,但是做出的事,却都是如出一辙的畜生,不是吗?”
“你是指太子哥哥强迫你的事?”慕容鸢眼睛立刻红了,显然快要哭出来,他颤抖着声音,抓住了槐轻羽的手腕,“小羽儿,如果是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