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因为老二和老三提前回宿舍,他们一推开门,岑邮之当时恰好弯腰要来吻我,因为他们提前回来,岑邮之就没有继续了。
还有一次是岑邮之和我一块儿睡觉,到早上,气氛正好,他要来亲我,我有点紧张。
但宿舍门锁突然被打开,宿管拎着一串钥匙叮呤咣啷地进来,我连忙躲进被窝里,像鸵鸟一样。
岑邮之应付完宿管,才把我从被窝里捞出来。
我们没有接吻,他看我时,笑得很灿烂。
之后岑邮之下床,穿好拖鞋,踢踏着他的拖鞋去阳台收衣服,把他的卫衣和牛仔裤叠好厚,他又开始叠我的衣服,他花了十几秒的时间把课程表看了,然后告诉我:“方烬,你今天早上有一节管理学的课,还有半个小时就要上课了。”
我急急忙忙地下床、穿衣服、洗漱。
岑邮之在我出门时叫住我,我咬着块吐司面包回过头看他,他在我的脸颊边印下一个很浅的吻:“第一次吻你,如果你不习惯男人的吻,可以随时告诉我,我会来想办法解决。”
那天早上,我本来心情并没有多美妙,因为岑邮之的吻和他对我说的话,我整个人都好像踩在柔软的棉花糖上一样。
交往一个月后的一个下午,有一个女生找到我,她说她是岑邮之的女朋友。
她长得很漂亮,个子很高,身材也很好,有一头很漂亮的黑色长发。
如果我没有和岑邮之交往,那她一定是我的理想型。
她拉着我从我的宿舍楼下,一直走到岑邮之所在的实验楼。实验楼外有棵柿子树,上面挂满了橙色的柿子。
我们几乎是同时看见岑邮之出来的,她原本是凶巴巴的,像老虎一样,但她见了岑邮之后就变得有点胆怯害怕。
此时,一个柿子从树梢头砸在她的脚边,她吓得一个飞扑就扑到了岑邮之身上:“哥,我害怕。”
她的声音很软,一点不像之前凶巴巴的小女孩儿。
“岑沫沫,你知不知道自己很重,别老往我身上黏。”岑邮之把岑沫沫给扯下来。
岑沫沫抱着岑邮之的手臂不松手,她很警惕地看着我,像护食的小猫,会炸毛的那种。
岑邮之介绍说岑沫沫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妹妹,今年已经读高二了。
“哥,我不许你谈恋爱,你说过的,你会照顾我一辈子,你不许说话不算话。”岑沫沫说。
岑邮之有点儿生气了,他告诉岑沫沫自己有了喜欢的人。
然后岑沫沫气冲冲地往学校外走,她一边走,一边告诉岑邮之,说岑邮之会后悔的。
我问岑邮之要不要跟上去瞧瞧,岑邮之有几分犹豫,最终他还是没有选择跟上去,而是决定按照我们的约定,带我去餐厅吃饭。
饭菜很丰盛,然而我们吃到一半,岑邮之就接到了岑沫沫班主任的电话,说岑沫沫又跟人打架,被人从二楼的台阶上推下去,小腿可能骨折了。
岑邮之脸色并不好,他跟我说了一声抱歉后,然后连自己的外套和书包都没来得及拿,他就冲了出去。
我拿着他的东西,一边在餐厅结账,一边想要拨打岑邮之的电话。
岑邮之一晚上没有回来。
还好第二天是周六,没有课,我一个人待在宿舍,等我把宿舍卫生打扫了一遍后,岑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