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潘家不会无缘无故打他。就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不会动手。
除非,老三做的事,触犯了潘员外的底线。
小四头垂的低低的!也不敢隐瞒,小声说。
“三公子,三公子他,把潘员外的十三姨娘给……睡了,还……!”后面的话,小四是真的不敢说了。
后面的不用说,陈忠言也知道是什么事了。
他眼里都是寒光,三步并作两步,快速向着陈三兴的院子走去。
想着,如果潘家打的不重,他也想再打老三一顿。
他们刚进陈三兴的院子,就听着一院子的女人,哭天喊地。
“公子,公子,您醒醒啊!”
“公子,您不要吓我呀!”
“公子!您……”
……
陈忠言看着这一院子的莺莺燕燕,中间还有个长相阴柔的男人,他头疼不已,大喝出声,“都闭嘴!该干嘛干嘛去!”
女人们看是他来了,都赶紧闭上了嘴巴。大哭变成了默默抽泣。那个男人也赶紧低了头。
除了正妻,其他人都默默退了出去。
老大夫已经先一步到了,正在给陈三兴看伤。把把脉,把把眼皮。
过了好一会儿,老大夫收回手。面色凝重的摇摇头。
陈忠言蹙眉看着他,“大夫,老三他到底怎么样?”
老大夫看到他,赶紧躬身行礼,然后说道。
“三公子他伤的很重。足见对方下了死手!”
陈忠言黑了脸,继续听老大夫说。
“老夫给三公子使了针,虽然性命保住了,但是能不能醒,就不好说了。”
“剩下的,老夫也无能为力了!”
陈忠言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他脸色阴沉问,“岂有此理!这潘家,是不想活了吗?”
而另一边,潘员外府里,潘员外满头白发,脸如树皮,哼哧哼哧喘着粗气。
也气的脸色铁青。
他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扫到地上,恨恨骂道,“真是混账东西,小王八羔子,竟然敢欺负到老夫头上了!”
他对着下人问道。
“你们确实看清了,对方是陈三兴?”
下人们赶紧点头,“回老爷的话,小的们直接闯进房里,都看的真真的!确实是陈家三公子。”
潘员外又问,“你们打了他?”
几人面面相觑,都有些害怕的点点头。
潘员外不以为然,总觉得陈三兴偷了他的人,被他的人打一顿,这不算什么。
就算是陈忠言,也不会说什么的。
他又问下人,“哪个贱人呢?”
一个下人赶紧回答。
“回老爷的话,十三姨娘她……”
潘员外气的直接骂道,“不要叫她十三姨娘。她就是个吃里扒外,水性杨花的贱人。”
那下人吓了一跳,吞吞口水继续说道。
“是,是老爷。那,那个贱人现在被关在柴房里。但流了好多血,怕是活不成了。”
潘员外听周姨娘快死了,并没有生出怜悯之心。而是觉得,就这样让她死了,那就太便宜她了。
他阴恻恻的吩咐道,“既然还有一口气,那就浸猪笼,沉塘吧。”
下人们都是一愣,他们这里女子出轨被捉奸,最多就是被打死,但没有沉塘的习惯。所以他们都愣住了。
潘员外眯眼,“怎么,老夫说的话,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