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玚的大脑皮层激起一层电流,他着了魔般细嗅那气味,清冽中带着朦胧甘甜,又似乎还参杂着什么,让他浑身发热。
很香、很爽的气味……
alpha的鼻尖若即若离的触碰白鹤的皮肤,他的呼吸炽热,发烫的唇扫过肿胀脆弱的腺体,那块软肉里包裹着诱人的蜜,秦玚红了眼,想一口咬下去刺破腺体。
恰时,兜里的手机唤醒神志不清的秦玚,alpha猛地回神,支起身,发现被他压在身下的白鹤浑身都在抖,却仍旧意识不清醒。
强烈的罪恶感扑来,秦玚低骂了一声,摸出手机,发现来电是他小爸。
才接通,那边的人率先开口:“秦玚,你邱瑶姐这周末生日宴,别忘了去。”
“知道了。”
秦玚的声音低,却还是被南钰听出了不对劲,那边安静几秒:“你没到易感期。”
“……”秦玚另一只手撩开白鹤被汗水浸湿黏在皮肤上的发丝,声音干涩低哑:“没到。”
“……”南钰的言语认真了些:“我知道你不会做冲动的事,别被信息素支配大脑。”
“我知道。”身上早已汗淋淋的秦玚苦笑一番:“小爸,我带白鹤去黎哥那,他现在应该下班了,你帮个忙。”
“黎闵没下班,他今天值班。”南钰道:“你能行?”
“不太行。”秦玚倒也诚实,他单手按着不安生扭来扭去的白鹤,卸下力气坐在旁边,仰头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小爸,你猜白鹤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谈论这个不礼貌。”南钰不赞许道,但实在也担心两个孩子的安全,正欲要说什么,秦玚倒是先开了口。
“我知道不礼貌,可我现在快疯了。”秦玚的呼吸又重了几分:“小爸,白鹤是猫薄荷味儿。”
南钰在听见那几个字后,心脏猛地下沉:“你们现在在哪?”
“车上。”
“你开车?”南钰声音拔高了些:“秦玚,你现在不能开车!”
“没呢,还在车库。”秦玚明白南钰的意思,他本是想逞强,可现如今他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白鹤的信息素让他已经有些上瘾,这种瘾刺激他的神经,让他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混沌。
虽然总体来说感觉很爽,但真不适合开车,容易出事。
“你告诉黎哥我们二十分钟后就到,我叫罗叔过来开车。”秦玚手指被烫了一下,他下意识蜷起手指,侧目,发现白鹤正在咬他的指尖,用点力都扯不开。
“乖,别咬手。”秦玚轻声哄白鹤,想把手指抽出来,依旧不成,于是索性让白鹤咬。
电话那边的南钰安静着,听见秦玚的声音失音发闷,蹙眉道:“到了医院,你也去找你的主治医师看看。”
秦玚答应着,火急火燎赶来的罗叔瞧见他这模样,心脏都颤了好几下。
罗叔是秦家的老管家,退休了快一年,买的房就在这附近,别看他华发苍颜,却是十分能干,在岗几年将秦家打理得井井有条,如今依旧宝刀未老不减当年。
“去黎哥那里,麻烦你了罗叔。”秦玚将车钥匙递给罗峮,靠在椅背上对手机那边的南钰说:“罗叔来了,我先挂了。”
挂断电话,SUV启动,罗老管家踩着油门往医院赶,途中看了好几眼后视镜,他是beta,完全感知不到信息素,可现在的情况实在太过于明显,他是瞧着大少爷长大的人,怎么能嗅不到其中的微妙?
甚至于,躺在大少爷傍边的那位小朋友,的确过于粘人,一分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