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喻沉还在继续讲故事,杰克问:“可以说说,Zharko为什么那么依恋你吗?”
喻沉目光落入几分疼惜:“对于他来说,我就是个小福星,你们懂什么意思吗?”
金发男生踌躇:“大概是幸运男神?”
“对!”喻沉语气掺着几分骄傲,“小时候我很聪明,帮他揪出许多不怀好意的坏人。我又跟他朝夕相处,天天逗他开心,他能不迷恋我吗?”
杰克赞同地点头:“你真的很厉害。”
“是呀。”喻沉嘬了两口果汁,“Zharko比较性格内向敏感,我又是个话多的人,有我在他身边,他天天笑得跟朵向日葵似的,甭提多高兴。”
金发男生:“看来,你们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说什么呢——”
贺臻款款走来,目光散漫地落在喻沉身上:“你们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金发男生眉飞色舞讲道:“在和我们说你们的恋爱史。”
贺臻假装好奇:“讲了什么?”
杰克接话:“讲了——”
“额,就说我们小时候关系比家人还亲。”喻沉打断杰克的话,并且用中文继续说:“我说我们两情相悦,彼此谁都离不开谁。”
贺臻莞尔,动作自然地用热毛巾帮喻沉擦手:“我看你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还以为你们说什么呢。”
“咱们俩小时候多不容易。”喻沉讨好地凑上前,拱了拱贺臻:“他们特别感动。”
贺臻垂眸,没有揭穿:“我们沉沉会演戏,还会说讲故事。”
“也是,讲故事也是台词的一部分。”
喻沉虽没听出贺臻的弦外之音,但也品出几分阴阳怪气:“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贺臻:“点了几首你喜欢听的小提琴曲。”
话音刚落,小提琴手来到他们身边。
金发男生笑道:“Zharko什么时候这么浪漫了?”
他们眼中,贺臻就是冷淡无趣的理科男。
喻沉嘴角一翘:“其实他一直很浪漫,高中的时候就把定情戒指放进送我的玩偶里。”
“哦?还有这回事?”今天,贺臻的形象三番两次在两人心中颠覆,杰克打趣:“既然是藏的,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戒指?”
喻沉:“去MIT旅游的时候。”
两年前,喻沉曾去过贺臻的学校,当时贺臻请的另一位学弟帮喻沉带路,杰克他们本想借机见见喻沉,但那时正在佛罗里达忙实验,彼此错过。后来,他们听学弟描述喻沉有多可爱后,更加遗憾。
这顿饭,贺臻从始至终扮演倾听者的角色,任由喻沉发挥。他还是头一次听喻沉说这么久的英文,说实话挺好听的。喻沉的口语有自己的小特色,也不知道是不是得意的缘故,总让人觉得说话的人挂着笑。
这顿饭,一直吃到很晚才散。
喻沉喝酒喝得高兴,晃晃悠悠倒
在贺臻身边,跟另外两人约好明天一同出游。
贺臻抱他上车,折腾好久才让他老实。迎着海风,喻沉舒服地眯着眼,能看出他今天非常高兴,具体原因恐怕是杰克他们临走前对他非常崇拜的眼神。
“醉了?”贺臻掌心揉着喻沉的胃,将他在怀里拢了拢。
“没。”喻沉今晚没喝多少酒,只算是微醺。纵使是这样,他依然黏着贺臻背着他下车,就像两人小时候那样。
回到房间,喻沉像条没骨头的小蛇,软绵绵地趴在沙发上,头发丝都懒得动。一整天的出游令他精疲力尽,更何况他还绘声绘色地讲了那么久的故事,只想老老实实裹着被子当咸鱼。
“需要醒酒汤吗?”
“不需要,我没醉。”
贺臻给自己倒了杯菊花茶,清冷的视线落在喻沉奇怪的姿势上。喻沉趴着也就算了,还撅着屁股,像只蠕动的毛毛虫,小腹悬空。
“没醉就好。”
贺臻撂下杯子,迈着长腿来到喻沉身边,掌心捏了捏喻沉后腰露出的嫩肉:“沉沉,我想听你给我写的那首诗歌了。”
喻沉屁股当即夹紧,闷闷道:“为什么?”这口气,带着万分的不情愿。
贺臻慢悠悠道:“就是觉得,你挺会运用排比的修辞手法,想重温那首诗歌。”
喻沉眯起眼,拒绝得很干脆:“不要!我早就忘了!”
贺臻微微挑眉,不急不躁地问:“为什么不要?刚刚我瞧你即兴作诗,文采依旧。”
“什么即兴作诗?”喻沉爬起来,蹙着眉头反驳:“你说的话我听不懂。”
贺臻叠起长腿,帮他回忆:“我就记得,我又像鱼又像鹰…”
喻沉神色微怔,对方居然听见那句话了。
“那个什么,你听我解——”
“不用解释。”
贺臻轻轻捂住喻沉的唇,慢条斯理地扶着他的腰,解开他的裤带。
金属扣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脆。
喻沉瞬间get到贺臻的意图,忙不迭抓着裤子,赤脚跑向卧室。
贺臻幽深的目光紧紧追随,在听见那声卧室门的反锁声后,自顾一笑。
喻沉是不是忘了,这套房的阳台也能通往卧室?
拿着遥控,他将房间里的玻璃全部调成单面,悄悄绕路。
另一边,惊魂未定的喻沉正暗自窃喜。贺臻至于吗?因为这点事记仇到现在。不过贺臻如果全程都听了的话,那确实有点尴尬。
喻沉打算洗个热水澡,先让贺臻在外面冷静一下再放进来。不然他的屁股又得疼一天。
哼着小曲儿,他脱下裤子,突然扫到身侧的阴影。等他反应过来时贺臻已经将他扑倒,让他瞬间沦落至任人宰割的小绵羊,还是已经拔了毛的可以直接吃的。
“老大!莫要贪心纵欲!趁着年轻,一定要约束自己,修身养性啊!”
贺臻说话时带着灼热的气息,凑到喻沉耳边
:“小福星真懂事,裤子都脱了。”()
喻沉被迫迎着炙热的吻,用力推着贺臻:“你别这样,我明天还想去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