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清泽把帽子抓下来,放回去,“那你就是卖报纸的小女孩。”
十二月的巴黎总是又阴又冷,梁姿预定了一家杜乐丽附近的日料餐厅,和清泽去吃寿喜锅。
餐厅里暖和又热闹,虽然价格不便宜,但氛围很像平常的日式小酒馆,柜台前摆了一整排的清酒。
梁姿和清泽在温馨的暗黄灯光下面对面坐着,又说又笑,眼里笑意温柔,只有对方。
从两人在意大利餐厅吃的第一顿饭,到后来的每一顿饭,他们都是这么吃的。
除了那顿赌气的火锅。
梁姿端起自己的琥珀色梅子酒,“祝贺清老板把今年的差都出完了。”
清泽也拿起玻璃杯,杯里装着无色透明的矿泉水,“预祝梁老师马上把论文写完。”
叮铃。
两道视线再一次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却没有带来他们早已习惯的同频快感。
清泽在浴室里将梁姿抱起来,安安稳稳地放在了床上。
他们用了同一泵沐浴液,此时也被同一股薄荷香气紧密缠绕。
将近半个月没做过,清泽难免有些急切,他一只手握着梁姿的肩膀,吻着她的颈间肌肤,另一只手向床头柜探去。
抽屉合上的声音都比平时大了几分。
梁姿被裹在一片柔软之中,清泽的吻像一种魔法,渐渐让她逃离现实,忘却了过去。
她勾着清泽的脖子,双唇不断地回应他炽热而温柔的爱意。
半阖的眼眸习惯性地随着清泽的动作看去,瞥见了他手里的那只蓝色小包装。
蓦地,身体里的情潮退了。
眼底多了三分清明。
在包装被撕开的那一刻,她的手抵上了男人宽阔的胸膛。
掌心传来心焦火燎的滚烫。
“清泽,”她的眼睛不躲不闪地望着他,轻声开口,“我今天用手,好吗?”
清泽还在她的颈侧放肆吸吮,闻言,停住了。
他抬头瞧着梁姿,眸子里有错愕,有不解,有失措,但最后剩下的还是温柔,只有温柔。
“好,”他沙哑地出声,把避孕套扔在床下,“听你的。”
梁姿不想看清泽现在的表情,她闭上眼,唇瓣贴上他的,“这里也可以。”
一次之后,他们依偎在一起,身体满足,心事重重。
“清泽,我以为我怀孕了,可是我不想怀孕。”她对他直白地道出了原因。
清泽沉默了两秒,“是那天晚上吗?你没有回我消息。”
梁姿握着他的手,用指腹磨着他的中指指节。
这个人,好像真的什么都知道。
她点头,“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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