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是各自分开睡的吗。”陈点还是想说,他为此委屈很久,虽然现在已经没有从前那样难过,但那时的委屈不会消减半分。严戥明明不需要他啊,为什么突然之间好像很珍惜他一样。
“点点。”严戥摸了摸他的脸,面色冷淡,陈点只是看了一眼便低下头,他知道自己越界过火了,惹严戥不开心了。
有的时候严戥确实对他太娇纵,让他都忘记了应该怎样侍奉救他们一家于水火之中的丈夫。不能因为他的丈夫对他好,他就忘记了他的丈夫更是一个金主。
陈点惶然,诚然他日子好过,但不能忘记是严家将他们家断裂的资金链修复好的。倘若严家不出钱,或许真的会出人命,他父亲债台高筑,下面的小企业养着小工人,他们一家还能过日子,但对于最下层的人来说可能真的是救命的钱。
陈点应该感激他的。
他为自己有多余的想法而不堪。他明明已经拥有的够多了,却还是想要更多。这叫得了便宜还卖乖。
陈点有些羞赧,明明姿势亲昵,严戥以一个环抱住他的姿势将脑袋放在他的肩膀上,但气氛却十分僵硬。
陈点侧过头去碰他的嘴唇,严戥紧紧闭着,陈点便一不做二不休、闭上眼睛专心致志用舌尖舔弄,破开一丝缝隙,接下去就顺理成章了。
严戥在接吻的事情上不算熟练,因为无技巧,所以不知道他的吻法会让陈点有一种被迫口交的错觉,总是让陈点有些窒息的时候才会放开他。
“衣服撩起来。”
陈点心里忐忑,他已经不流奶了,但是不知道那里还有没有乳香。
严戥解了他的胸罩扣子,将衣服撸上去,低下头便叼住了陈点的乳头。
“嗯…”
严戥用舌尖顺着乳粒舔了一圈便不动了,陈点心里惴惴,于是心虚地挺了挺胸。
严戥奇怪地看着他,刚才还跟他据理力争的人现在一脸期盼地把奶子往他嘴里送,他用手指按住了乳头,说:“不一样了,好像软很多。”
陈点听完立刻就想退开逃走,但严戥上下一合,牙齿磨着乳头来回咬。
“不要不要…”奇怪的感觉从小腹向上攀升,紧接着一股热流从他胸前穿过,严戥又恰好一吮,闷胀的胸口顿时舒畅了。
严戥同样愣住了,他退开伸出手掌,吐出了嘴里乳白色的液体,他问陈点:“这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陈点想哭,扯了一个最低级的回答希望能够糊弄过去。
严戥一嘴奶腥味,他几欲作呕,天知道他最害怕孕妇身上的乳香味和血水的腥味,他快速漱口,回去的时候陈点像个做错事的旧时的下贱婢女一样跪在沙发上,他在用餐巾纸不断地擦拭不停流出来的乳汁,同时不断涌出的还有他眼里的泪水。
严戥走近了,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陈点用脸颊贴住他的小腹,不一会儿他的小腹也被泪水打湿。
陈点一边哭一边认错:“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上次你射进来之后…就这样了。”
“…我知道了。”
他又怎么忍心苛责他特殊又可怜的妻子呢?即使他真的厌恶到要干呕。
陈点松了口气,吸吸鼻子:“对不起,对不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