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密闭太好的车厢让人胸闷,我打开车窗,思绪被呼啸而过的风吹得凌乱。
晚上我被折腾了一通还是了无睡意,借着壁灯朦胧的光看韩其野睡着的脸。
回来以后他没有再说过自己是李曜云的话,我也没有问。其实问了又如何,是我自己拒绝相信,又逼着他承认自己是韩其野。
静夜里,我抚着韩其野的侧脸轻叹:“是你吧。”
医生说你可以控制,那在蒲岛的那些日子,也是你自己不愿意出来吗?你是在躲我还是在气我。
我翻了个身重新躺平,又重重出了一口气。忽然一双手勾住我的腰把我捞进怀里,手在我胸腹不老实起来,股缝处有个坚挺的硬物挤了进来。
“你怎么又硬了?”我恼怒道。
韩其野在我腿间蹭了蹭,语气黏糊道:“我也没想要干//你,你睡你的。”
我本就没有睡意,闭目养神五分钟后,我咬着牙骂道:“睡你大爷睡,鸡皮疙瘩都被你咬出来了。”
韩其野嗤嗤笑起来,和我商量:“那我就放在里面不动行不行?”
我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这样的话十五岁的少女都不会信,莫不是我真这么好骗?
我敞开腿,刚被用过的地方像贪吃的小嘴,我摸着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想合上腿却为时已晚。
“要干就干,别说那些酸话。”我干脆说。
韩其野反倒迟疑:“确定不会晕?”
“晕了就当奸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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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算算小野同学什么时候没有主观意志力?
哪种是最细思极恐的状况?
第72章
平淡的日子持续了三年,直到元沧的祭日。
或许因为我在另一个世界里得到了补偿,这几年我的心态越来越趋于平和,已经能够做到不用鸵鸟的心态面对这个日子。
我捧着一束白色的雏菊去墓园,把它放在元沧的照片下。清晨的雾气还没散去,我用手指抚摸墓碑上细细密密的小露珠,看着照片里的元沧,像个老朋友一样和他聊天。
我告诉他现在我有了一个花卉苗圃基地,每天都有事做,不会再伤春悲秋。
“不过,”我笑着说,“送给你的雏菊是我在家里的花园种的,虽然你不是女孩子,但我就是很想送花给你。”
“知道雏菊的话语是什么吗?嗐,问你也是白问。”
“对了,我又养了一只狗,是只有点像土狗的柴犬,我给它取了个名叫元小黄。圆小团知道后气得要死,可是背着我们又会偷偷叫元小黄弟弟。”
说到“我们”,我下意识顿住,至今对着元沧仍难启齿我和另一个人在一起的事实。
离开的时候,阳光终于冲破厚厚的云层,金灿灿地铺满一地。
我回头看向元沧的墓,12年了,我站在台阶上不知回望过多少次。经年累月,我已不知道想看到什么,只是那冰冷的地下埋着我的亲人我的爱人我的……
“哥哥。”我在心底叫着。
长眠。
常念。
这天过后,我忽然想到一件事,那就是另一个世界的元沧已经22岁了,那边是春季,离九月还有半年。
元沧察觉出我的